它跳到窗臺上,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睜著一雙眼睛,好奇地張望。
荷回藉著月光瞧見了它,瞬間腳趾蜷起。
“不過是隻貓而已,便惹得你這般。”皇帝呼吸沉重,手捏著她耳垂,聲音喑啞。
荷回紅了臉,趁著喘息的空檔摟上皇帝的脖頸,低聲求他,“......把它趕走,到裡頭去,冷。”
皇帝於是單手抱起荷回,將窗子關上,那貓卻思主心切,硬是在窗戶閉死之前,從縫隙裡鑽進屋子裡來。
皇帝並不理會它,只是重新抱著荷回往榻邊走。
隨著兩只腳一起一落,不過幾步的功夫,荷回便咬著皇帝的肩膀瞳孔失焦,不知身在何處。
有什麼東西淋淋漓漓落到皇帝鞋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貓聞見氣味,直叫喚。
皇帝手撫在荷回脊背上,調侃她,“路還沒走一半,離榻還遠著,這可如何是好?”
荷回在黑暗中低聲啜泣,聲音也跟貓似的,嬌嬌怯怯,撓人的緊,“......都怪你。”
“唔,都怪朕。”皇帝一邊幫她順氣一邊繼續走,將人放到榻上翻了個身,手落在她脊背上,撫摸那些被壓出的紅痕。
“疼嗎?”他聲音沉穩,一點都聽不出他如今在做什麼。
荷回卻沒他這樣好的定力,整個人如墜雲端,半張臉伏在鴛鴦枕上,渾身都是汗。
因為夜裡瞧不見,身體便更加敏感,只是一點動靜就叫她連自己都忘了,好半晌才聽清他說的是什麼,本是不疼的,可她就是想讓他著急,“......疼,下回您輕些。”
皇帝一顆心化成水,翻過她身子,撈起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面對面抱在懷裡。
“這樣呢,算重還是輕?”
荷回還在拿喬,說重,皇帝便立時不動了。
這可害苦了荷回,不多時,她便再次低聲啜泣起來,說,“您欺負我。”
皇帝不解,“是你嫌太重,朕都是依著你的意願。”
荷回咬唇,知道這回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只能認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太多了......不好。”
“那是朕錯會卿卿的話了。”皇帝幹脆松開她,從裡頭出來,“卿卿說得對,這種事,需得節制,做多了傷身,對你我都不好。”
荷回哪裡能預料到是這種情形,這人把火點著了,卻不管滅火。
“不是......我說的多不是那個意思......”
她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只能慌忙用腳勾住皇帝的勁腰。
“那是何意?”皇帝轉頭看她,半晌,緩緩俯下身去,捧住荷回的面頰,輕聲問:“卿卿許得仔細告知朕,否則朕不明白。”
這人太壞了,偏要叫她說出口。
荷回終於敗下陣來,“......我錯了,您想如何便如何,只別扔下我不管。”
“想如何便如何......”皇帝低聲沉吟,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這般也可?”
荷回羞得腳趾蜷縮,“......可。”
皇帝在荷回唇上輕啄了下,“朕的小荷花,怎得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