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數次救她於危難,她又豈能為了一己私慾,將他至於千古罵名之中?
她找不到解決的法子,只能想到出宮這一條路。
她攥住皇帝的衣袍,開始低聲哽咽出聲。
皇帝聽她這般言語,只覺得一顆心止不住地發脹,手緩緩撫上她的脊背,輕拍起來,“是朕的錯。”
他低下頭,吻掉她眼角的淚花,“是朕叫你這般害怕,心裡總沒個著落。”
她才多大,哪裡經過這樣的事,心中惶恐,自是尋常,是他不好,竟一直沒發現。
被他說中心事,荷迴心中連日來繃著的那根線瞬間斷掉,淚越來越多。
皇帝的朝服被淚浸濕,他也不管,只單手託在荷回臀上,將人抱起。
在離紫檀圓桌不遠處,有一扇山水花鳥屏風,皇帝帶著荷回越過它,直往裡頭的床榻上去。
他本就生得高大,加之懷中的荷回身子嬌|小,整個人縮在他懷裡,更襯得他氣勢迫人。
玉小廝追上去,叫喚聲越發大起來。
皇帝不理,只將荷回放在榻上。
剛要直起身子打發了它,便被荷回摟住脖頸,“......您要去哪兒?”
皇帝眸光微微閃動。
他的小荷花終究是高估自己,他不過是想離開一會兒她便這樣慌張,就這樣,她心裡還惦記著出宮。
怕是剛出順貞門,人就要躲起來哭。
皇帝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不成,您有傷。”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忍不住開口提醒。
皇帝捏她的臉頰,動作不停,“你注意些就成。”
荷回不過微微一愣,隨即闔上眼簾,摟著皇帝的脖頸主動回應。
他疑惑於她這般乖覺聽話,卻也沒說什麼,捏著她的小腿,壓了上去。
或許是為了懲罰她,皇帝沒有落下帳子。
晴絲潑灑下,他能清晰看見她身體的每一處反應,以及她臉上那似歡喜又似痛苦的神情。
在結束第一回之後,她已經不流淚了,只是躺在榻上,那樣靜靜望著他,像是看不夠似的。
他摸她的臉,起身從裡頭出來,打算叫水替她擦洗,卻被她翻身壓住。
她此時衣裳並未完全脫落,動作之間,有什麼東西在皇帝眼前跳動,他抬起眼,手捏了上去。
“做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