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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救人 (1 / 3)

第八章 救人

李盈把她拖向床榻,她雙腳死死抵住地板,朝相反方向使力。但她這點力氣和成年男子相比不值一提,還沒喊幾聲,人就被摔到了褥子上。“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誰能來救你?”李盈屈膝壓著她,雙手脫掉自己的內衫。趙濯靈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也不會受你的折辱。”說完,趁其低頭,一把推開他,沖向牆柱。在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已經碰觸到牆壁了,腰間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錮,陰司般冷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趙濯靈冷笑,“人死後不過一具皮囊,你想要便拿去。”身後人卻悶笑,“好利的嘴,不愧是我認識的趙泊容,”隨即轉為陰冷,“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忍心你在地下寂寞孤單,不如讓你父母兄姐一道陪你?”“煩請陛下把我們葬在一處,到了地府,見面容易些。”“有意思!”他連說三個“好”字,“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哪兒生了隱疾!”趙濯靈盯著床頂的帳幔,剛剛一聲驚雷讓她抖了一下,綁著她手腕的衣帶順勢扯動帳子,薄紗撕開了一個小口。她不知道距離第二次被摔到榻上已經過去多久了,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放任自己變成一具屍體。床單的摩擦使後背産生綿長而麻木的疼痛,能感受到,但並不覺得痛,或許是因為有一把更為鋒銳的利器在剌開她的身體。下嘴唇咬出了血痕,李盈怕她自殘,塞了塊巾子在她口中,小巧單薄的鼻翼翕動,如同被拋上岸的魚瀕死之際的腮,既可憐,又容易激起人的殘殺欲。李盈始終端詳著她的臉,看著雙頰暈著不正常的紅,平日最靈動的杏眼緊緊閉著,眼角還有兩道幹掉的淚痕。這一幕如西域的密咒異香,撩撥著他,他覺得不夠,遠遠不夠,他眼角微紅,伸手抽出她口中的巾子,“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麼啞了?”他的聲音暗啞,扭曲的面容映著得意和興奮,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但和剛剛一樣,趙濯靈連一個眼神都吝予。他氣急敗壞,滿腔怒氣加倍發洩,床榻幾乎要垮架。窗外,醞釀了許久的雨,終於傾盆而下,吞沒了塵世的聲音。——趙濯靈睜眼撐了一宿,直到魚肚泛白。半…

李盈把她拖向床榻,她雙腳死死抵住地板,朝相反方向使力。但她這點力氣和成年男子相比不值一提,還沒喊幾聲,人就被摔到了褥子上。

“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誰能來救你?”李盈屈膝壓著她,雙手脫掉自己的內衫。

趙濯靈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也不會受你的折辱。”

說完,趁其低頭,一把推開他,沖向牆柱。

在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已經碰觸到牆壁了,腰間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錮,陰司般冷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趙濯靈冷笑,“人死後不過一具皮囊,你想要便拿去。”

身後人卻悶笑,“好利的嘴,不愧是我認識的趙泊容,”隨即轉為陰冷,“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忍心你在地下寂寞孤單,不如讓你父母兄姐一道陪你?”

“煩請陛下把我們葬在一處,到了地府,見面容易些。”

“有意思!”他連說三個“好”字,“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哪兒生了隱疾!”

趙濯靈盯著床頂的帳幔,剛剛一聲驚雷讓她抖了一下,綁著她手腕的衣帶順勢扯動帳子,薄紗撕開了一個小口。

她不知道距離第二次被摔到榻上已經過去多久了,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放任自己變成一具屍體。

床單的摩擦使後背産生綿長而麻木的疼痛,能感受到,但並不覺得痛,或許是因為有一把更為鋒銳的利器在剌開她的身體。

下嘴唇咬出了血痕,李盈怕她自殘,塞了塊巾子在她口中,小巧單薄的鼻翼翕動,如同被拋上岸的魚瀕死之際的腮,既可憐,又容易激起人的殘殺欲。

李盈始終端詳著她的臉,看著雙頰暈著不正常的紅,平日最靈動的杏眼緊緊閉著,眼角還有兩道幹掉的淚痕。這一幕如西域的密咒異香,撩撥著他,他覺得不夠,遠遠不夠,他眼角微紅,伸手抽出她口中的巾子,“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麼啞了?”

他的聲音暗啞,扭曲的面容映著得意和興奮,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但和剛剛一樣,趙濯靈連一個眼神都吝予。

他氣急敗壞,滿腔怒氣加倍發洩,床榻幾乎要垮架。

窗外,醞釀了許久的雨,終於傾盆而下,吞沒了塵世的聲音。

——

趙濯靈睜眼撐了一宿,直到魚肚泛白。

半夜,李盈離開後,她試圖閉上雙眼,卻又無法自抑地在下一息睜開,期間幹嘔了數次,床邊地上的一灘苦水尚未幹透。

漫長的三個時辰裡,她短暫的一生已經在腦海裡演繹完畢,連未來都預演了一遍,她比當年在科考考場上還要清醒。

說到科考考場,她十四歲揚名長安,從最年輕的生徒到女子科一甲探花,訊息傳回揚州,父兄激動而泣,自從曾祖以六品京官致仕,祖父和父親皆未仕,守百畝良田為生,如今幼女一舉高中,獲封寶應縣君,揚州府衙紛紛派人來道賀,鄉紳之家的榮耀時刻不過如此。

關試後,新科士女聚宴曲江杏園,皇帝親臨,崇宣帝直接略過狀頭和榜眼,問她:“你就是趙濯靈?”

十四歲的少女落落大方,“回陛下的話,臣正是趙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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