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星河的話,陳醫生和身旁的女子停了下來,他們轉身看向齊星河。
“你說你能治?你知道齊中正的病因嗎?”陳醫生走過來,質問齊星河。
“不明原因的多器官衰竭。”齊星河說,他從爸爸那裡已經知道了爺爺的病。
“既然你知道是不明原因的,那你怎麼治?”陳醫生有些好笑。
“我進去了,就知道是什麼病了。”齊星河語氣平淡。
聽到齊星河的話,陳醫生氣笑了。
他不只是一個醫生,還是吳洲陳家的家主,陳錦川。
吳洲陳家,可是比齊家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作為醫學世家,每年都有很多達官顯貴去陳家求醫問藥。而陳錦川的醫學造詣,在整個江州省,都可以說是最頂尖的了。
他都沒法檢查出來病因,齊星河說它可以。他覺得齊星河的話,是對他幾十年學醫的侮辱。
剛剛被攔在門口,陳錦川就很是生氣。他陳家家主,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但是他知道,這時候他不能站出來,因為這明顯的是一場商業陰謀。如果他站出來了,勢必就會與在場的其他人結仇,齊家還不值得他去這麼做。
所以他就把氣,撒到了眼前這個少年的身上。
“你學醫多久了?有行醫資格證嗎?看過多少病人?”陳錦川繼續質問。
齊星河沉默了,他跟師父學習兩年多,還真沒給別人看過,也沒有行醫資格證。
“哼!齊海天,這小子說他能治,那我就先走了。”他本來就不想來,要不是齊家人苦苦哀求,他怎麼也不想趟這趟混水。
“你簡直胡鬧!”齊海天指著齊星河的鼻子憤怒的說。
“你失蹤之前,就沒讓人省心過。現在剛回來,就又要把齊家的唯一希望氣走,你能不能長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