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誠看向她,見她俏臉帶著得意洋洋,和菜菜得意的時候有幾分相似,忍不住就想笑。
當晚睡覺的時候,謝必誠比往日更勇猛。文綠竹不住地求饒,最後哭了出來。待聽到謝必誠說這是月季花帕子的謝禮,要不是腰疼,就要竄起來掐他了。
翌日被手機吵醒,文綠竹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知道自己又起遲了,有些破罐子破摔,乾脆仍然躺在床上。
懶懶地拿過手機看了看,見是沈武的電話,文綠竹將手機扔到一邊,趴在被窩裡眯著眼睛養神。
北京這個時節已經比較涼爽了,躺在被窩裡的感覺很好,讓人有點兒不願意爬起來。
在被窩了滾了一會兒,文綠竹起身洗漱,換上乾淨衣服,又將床單扔進洗衣機裡洗,自己就下樓了。
家裡靜悄悄的,估計老的小的都在書房看書,亮嬸也不知去了哪裡。
文綠竹一個人進了廚房,把早餐端出來,慢慢吃完,就到二樓書房找謝必誠算賬。
孰料謝必誠指著自己肩膀和脖子間的咬痕,說自己也吃了大虧。
“你當我這裡沒有嗎?”文綠竹氣得咬牙。
謝必誠笑起來,將她抱住,“不如咱們到鏡子面前檢查檢查,比一比到底誰下手更重。”
“你這色|狼。”文綠竹戳戳他,到鏡子前比劃,到時大家啥都沒穿,肯定是她吃虧,甚至有可能又要被他折騰一次。
知道比無恥自己是怎麼也比不過謝必誠的,她便坐到對面去了。
幫著謝必誠看了好一會兒賬本,文綠竹突然想起還沒復沈武的電話,便起身離開書房去回覆電話了。
《灼灼其華》爆紅,沈武高興之餘,像他當初說的那樣,辭去了公務員的工作,進入圈子裡做編劇,當然,在網路上的寫作也沒放下。
這次他進京,就是打算長駐的。
文綠竹見他編劇不錯,便同意了以後的電視劇和電影都由他當編劇,不過原著作者也會被邀請參與編劇。沈武這次打電話來,談的就是編劇的事。
吃完午飯,文綠竹跟謝必誠說了一聲,便帶著白綾出門去了。
再次見了沈武,文綠竹竟然將人認了出來,倒不是她記住了沈武,她是記住了他那副眼鏡。不知他心裡想什麼,那眼鏡造型略有些誇張,像漫畫裡的兩個大圓窟窿。
說了一會兒,文綠竹起身去洗手間,回來時被一道痞痞的聲音叫住了。
“哎喲,這不是文綠竹嗎?說了見我一次打我一次的呢?來啊……”葉思吾早就看見文綠竹了,一時什麼也沒想。就上來約戰。
文綠竹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葉思吾了,她回過頭來看了看葉思吾,笑嘻嘻道。“咦,我聽說葉少被凍結了所有的卡,經濟陷入了危機,怎麼還有錢來這裡吃飯?”
聽了這話,葉思吾一張俊臉馬上沉了下來。
這事讓他被損友笑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算平時出門,也覺得周圍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之所以會這樣,始作俑者就是文綠竹,此刻文綠竹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提起這事,可真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