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想了想,恍然大悟,一把甩開謝必誠的手,“你苦心跟我說這麼些,是怕我暗地裡怨你媳婦兒吧?倒跟你老孃玩起把戲來了。”
“沒有的事。”謝必誠否認,“你把你兒子看得太低了吧?要是兒子苦心辦事,能讓你看出來?”
“你是我生的,我還能看不透你。”謝老太太白了謝必誠一眼。
謝必誠笑道,“媽,我跟你爭不贏,不如找我爸做評委去?實在不行,找豆豆菜菜和墩墩也可以。”
“行了行了,你還認真起來了。”謝老太太笑道。
謝必誠嘆口氣,“我不認真行麼,我媳婦兒被嚇走了。”
“弄些小聰明,跟個傻大姐似的,還當我看不出來。”謝老太太提起文綠竹之前的表現,還是忍不住想笑,“好歹將臉上的笑意遮住了啊。”
“所以我說讓你多教教她啊。”謝必誠說道。
這時文綠竹從二樓下來,笑眯眯地問,“教什麼呀?”
她能得幾日空閒,心情好得很,這好心情已經持續一天了。
謝必誠看到高興的文綠竹,給了謝老太太個眼色,一副“你看吧”的表情,謝老太太憋不住又笑了起來。
文綠竹有些不明所以,看看那母子倆,“這是打什麼啞謎呢?”
“沒有什麼,你先跟媽說說話,我去洗澡。”謝必誠起身。
文綠竹點點頭,主動去拿了針線,找謝老太太溫習之前學過的內容。
謝老太太料想她是事到臨頭有些內疚,心裡想,果然是太心軟了。
當晚文綠竹陪著豆豆菜菜和胖墩玩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省會趕飛機直飛北京。
到了北京,文綠竹懶得收拾,直接帶著白綾去住文綠柳的公寓。
晚上吃飯的時候,文綠竹高興,便和文綠柳去謝必誠第一次帶她和文爸爸去吃飯的地方去用飯,那裡的菜很好吃,很合文家人的胃口。
吃完飯出來,在走廊迎面遇上兩個熱情的貴婦,她們一張臉帶著幾乎算是諂媚的笑意,拉著文綠竹說了好些話,每一句都在奉承。
文綠竹應付了幾句,實在撐不住這熱情,狠著心和文綠柳走了。
開著車的時候,文綠竹有些好奇,“倒是奇怪了,她們怎麼對我這麼熱情?”
她上次離開的時候,這些人暗地裡笑話她玩一哭二鬧三上吊四回孃家的把戲,又說她是沒有臉待在北京,逃回南方的。現在,怎麼就改了口風?
“老謝爸媽都跟去南方了,她們怎麼哪裡還敢胡說八道啊。”文綠柳說道。
文綠竹皺了皺眉頭,“唔,或許是這個原因吧。也有可能是我三嫂,當時搞了些無關緊要的檢查,既不真正傷人,又能找人麻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