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爺倆就比較接地氣了，一個因為路不好走，連山都能推了，推房子肯定不叫事，王歷倒是沒啥意見，關鍵是房東得找自己麻煩。
另一個更不好惹，自己玩水淹死了就拿著小石子填海一填就是多少萬年，女人很可怕，記仇的女人更可怕。
“燴麵！”
愚大爺能把燴麵叫出滿漢全席的氣勢。
“隨便……”
精衛的回答，就很女人。
於是王歷自作主張很討好的給精衛點了一份羊肉泡饃。
外賣送來後，王歷才發現自己有點畫蛇添足了，精衛竟然不認識羊肉泡饃。
據她說，自己成神那會兒還是部落時代……沒有這麼精緻的東西。
這就很扯淡，愚大爺成神那會兒也沒有燴麵啊，不過應該有湯餅，神話文就不考究歷史問題了。
“我有兒孫給我上供！”面對王歷的質疑，愚大爺給出了答案。
聽愚大爺這麼一說，王歷突然發現，精衛小姑娘只是看起來小，實際年齡可能比二郎神和愚大爺都要大，用網文的術語來講，精衛應該是傳說中的上古大神。
原來上古時期女人就這麼記仇了嗎？
“所以你最後把山移到哪了？”吃了幾口羊肉泡饃後，精衛就表示自己飽了，把碗推給王歷便開始問愚公的事。
“移到山東和山西之間了。”王歷吃著精衛剩下的泡饃插嘴道。
“小了，格局小了。”
精衛搖頭嘆息。
“？”
愚大爺眼神一瞪：“咋招？瞧不起老漢？”
移山可是愚大爺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
王歷見狀，連忙躲得遠遠的，看來神仙之間也不怎麼和諧，這硝煙瀰漫的。
“你應該把山移到海里。”精衛老氣橫秋道：“以後來跟我填海吧。”
“老漢一開始是想把山填到渤海的。”愚公聽到精衛這話，態度緩和了不少。
“是嗎？”精衛喜上眉梢，指著牆上的世界地圖道：“咱們應該東海開始填……比如這樣那樣……然後……”
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