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聽聞白將軍有個女兒是與當今皇后親妹妹所生,而白夫人又是多年前就離世了,所以,你又是哪裡出來的冒牌貨?”
白碧柔一聽,急哭了,“我……我真是……”
白澤見不下去,打斷白碧柔,有些不滿墨九殤咄咄逼人之勢,卻又不明所以,“小女是我與姜氏所生,姜氏雖說沒有經過明媒正娶,但現在也是我的夫人,攝政王為何如此逼問?”
若是旁人,或許會停下這場無形的硝煙,但墨九殤卻不在乎臉面般,還繼續道:“難怪。本王還納悶皇后娘娘家的親侄女怎會如此愚鈍,連本王罵的是誰都不知,這麼看,本王果然沒有識錯人。”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白碧柔更是像吃了翔似的面色十分難堪。
趙忠義實在受不了,便佯裝有事離去,而白碧柔也裝作身子不適退了下去,姜氏恨的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白澤秉著眼不見為靜的態度讓她回了房。
將軍府門外。
白碧柔追上了趙忠義,還哭啼啼的埋怨他為什麼不等自己。
若是往常,趙忠義定是見不得白碧柔流眼淚,但今日親眼所見她當著自己面對別的地方男人示好,實在難以忍受,見到她淚流滿面不太好看的臉,更是沒有了什麼耐心。
惡狠狠的說道:“你跟著我幹嘛?”
白碧柔有片刻的失神,才又繼續,“什……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帶我走的嗎?”
趙忠義氣急,連忙抽出她吊著自己的手臂,十分嫌棄,“帶你走?好給我頭上種下片草原嗎?還是讓我給你做的蠢事擦屁股?白碧柔,你真當我蠢?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們的婚約也到此為止吧!”
說完,便拂袖離開了。
徒留下白碧柔氣的在原地直跺腳,心裡對白楚汐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而府內,墨九殤直截了當的說找白楚汐有事,白澤便也離開了。
墨九殤看向白楚汐,微微挑眉,“怎麼也不知曉感謝本王讓你免去那黑漆漆的柴房?還是說,白小姐是想慢慢準備給本王一個驚喜?”
白楚汐斜了他一眼,輕哼了聲,“謝你?謝你狗吃耗子多管閒事?”
墨九殤怔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自知的笑意,“咳!應當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怎麼還變成吃了?”
白楚汐卻依舊理直氣壯,“我說吃就是吃。”然後睨了墨九殤一眼,繼續道:“怎麼,攝政王有意見?”
墨九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