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女子一隻皓腕支著頭,滿頭青絲如瀑一般流瀉而下,身著寬大的紫紅色錦袍,不僅撩人的玉頸完全暴露在外,便連錦袍下雪峰似的飽滿亦呼之欲出。
這錦袍雖長,衣襬卻不知何時被她撩直大腿上,一雙修長的大腿相互交疊,配著彷彿雪瓷的玉足,便是不遠處的宦官偷瞥了眼,都不禁垂涎。
至於其容貌,卻是柳眉斜飛入髻,鳳眼水若桃花,瓊鼻精緻天然去雕飾,皓齒櫻唇,配著鮮紅的唇色,沒有任何突兀,只讓人覺得嬌豔無比。
這女子便是豔名遠播諸國的花鎣夫人。
只不過,此時於塌前伺候她飲酒、吃水果的並非俊秀男子,也非宦官,而是兩名同樣嬌豔的披髮少女。
她似乎對宮外的戰鬥毫不關心,飲了一爵酒,美豔無比的臉染上桃紅,便將她前少女攬入懷中,一陣撫弄,頓時惹得這少女一陣嬌笑。
“夫人···癢···”
“哪裡癢?可是心裡?”花鎣夫人亦是嬌笑,玉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見此,殿內樂師、舞女、宦官,無一人敢直視。
大約過了一刻鐘。
宮外喊殺、打鬥聲歇了。
然後宦官尖銳的通傳聲就由遠及近的傳來——
“上將軍到!”
很快,一名身材高大、面部看起來卻有些瘦的中年漢子,披甲挎劍走到殿門口。
此人便是錦國上將軍,融靈八階的魏重。
魏重並沒有進入殿中,而是在殿門外抱拳道:“啟稟夫人,叛逆皆已被臣剿殺。”
花鎣夫人一揮手,殿中的樂師、舞女便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只有宦官以及塌前的兩名少女還在。
“上將軍入殿搭話。”
魏重聞言猶豫了下,道:“臣身上佔有血汙,恐髒了月華殿。”
“無妨。”
魏重不再多說,大步走入殿中。
只看了榻上花鎣夫人一眼,他便低下了頭,道:“正如夫人所料,今夜二公子、三公子、五公子攜門客及十數名文武官員,聚眾三千,意圖攻入宮中。
不過我大軍早有準備,因此,除三位公子外,餘者皆已被剿殺。”
花鎣夫人聽完笑了笑,道:“老大和老四竟然不在?”
魏重道:“大公子、四公子府門緊閉,未出一人。”
“這兩位倒沒那麼蠢,”花鎣夫人說著,自己拿起一爵酒喝了,道:“既如此,便讓他們去給那三個蠢貨送一壺鳩酒吧。”
魏重聽了劍眉微皺,道:“這樣是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