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雲瑤緊蹙的秀眉並沒有舒展。
她道:“話是這麼說,可雍國有精兵二三十萬,且多用在東西北三個方向。
在我雲國,只有司馬護的三萬多兵馬,即便是我們將其全殲,於雍國來講,也稱不上傷筋動骨啊。”
趙柄聞言露出一絲苦笑,道:“所以,若我們真想恢復故土,還得等待良機。”
“何種良機?”
雲瑤問得是趙柄,但答話的卻是聶敢當。
只見這位鬚髮花白的老將軍微眯雙眼,捋著鬍鬚道:“君上,這良機恐怕只在雍國東西兩邊,或是涼國東進,或是西邊冀國有變。”
雲瑤一雙秀眉皺得更緊了,低聲道:“這等得等多久···小熊大人那邊可是催促了呀。”
聶敢當道:“不論需要等多久,我們確實現在就該準備起來了。那樣,只需良機一到,老臣便可帥兵出征!”
···
三個月後。
秋收已過,天氣轉涼。
雲國等了多時的良機終於出現了。
雲谷。
政事堂。
趙柄拿著一封密信來到雲瑤桌案前,以其沉穩,興奮之色也難以掩飾。
“君上,剛剛收到冀國那邊的密報,老冀侯病重,其二子為爭奪侯位各引雍、燕兩國為援手。如此一來,雍國與燕國極可能會因冀國有一場大戰!”
聽趙柄說話間,雲瑤接過密信看了,不禁站了起來,從桌案後走出來。
“怪不得十日前涼國就陳兵赤嶺關,應是早就得到了冀國將要內亂的訊息,想趁著雍國參與冀國侯位之爭的機會,謀取寧國故土。”
趙柄適時的稱讚道:“君上聰睿。”
雲瑤聽了一笑,正要說什麼了,聶敢當大步流行的走進了政事堂,手中同樣拿著一封密信。
“君上,南方有變!”聶敢當聲若洪鐘,臉上同樣帶著興奮之意,“錦侯甕,花鎣夫人聯合錦國上將軍魏重,扶持一三歲稚子繼承了侯位,垂簾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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