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那當然……吧。”鐘寧沒敢誇下海口，送命題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選。
“行了，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個人好好待著，別去那些會所，被發現我會打斷你的腿。”陳與宋大發慈悲放過他。
在他看過來的那一刻鐘寧條件反射點頭如小雞啄米。
……
季傢俬人醫院。
醫生一身一絲不茍的白大褂在聽到敲門聲後，從病案本中抬起頭。
看見來人他挑了挑眉，合上病案本，唇角溢位一絲笑意，“陳先生，好久不見。”
“白醫生。”陳與宋將身上的大衣褪下搭在彎臂處，語氣透著無奈。“再不來恐怕魏醫生和白醫生就要把我的電話打爆了。”
“作為醫者，我們很關心每個患者的情況，希望你理解。”白故目光滑過他裸露在外的面板的痕跡上，眼裡閃過一抹暗芒。
陳與宋不置可否，“準備開始了嗎？”
“時間很趕嗎？”起身給他倒了水，假裝不經意問道。
“是的，等下還有點事要處理。”陳與宋喝了口水潤潤喉道。
“那好吧，我們現在開始吧。”
這次的治療過程溫和許多，起碼沒有讓陳與宋感到任何不適。
“要是讓老魏知道你現在的恢複狀態不錯，他會不會質疑自己十幾年的專業能力？”治療結束，白故脫下他的白大褂，開玩笑似的道。
“聽起來結果不錯。”陳與宋頷首。
“是非常不錯，你的潛意識裡非常強烈的求生慾望。”
“大概是目前遇見了一些很好的事情。”
白故點頭，看了看手錶道：“我還有個病人等下要來，他說他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