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在他腳上，而另一頭從地板裡連線出來。
陳與宋低頭，眼裡的難以置信毫不掩飾。
“喜歡嗎？這是為你精心準備的。”察覺到他的目光，秦怵的聲音有些愉悅。
“你給我解開！”陳與宋飛撲過去，卻被他輕而易舉扣進懷裡，懶洋洋道：“我請你看一場戲好不好？”
秦怵按下一個遙控，牆上立馬出現三個畫面，梁雲熙、方衡州、方未錦赫然在列。
“你把他們綁了過來。”看背景就不是在京市，而是在寧城，畫面裡隱約可以聽見的海浪拍擊的聲音。
“不錯，我為你報仇好不好？你不是想殺了他們嗎？現在機會就在你眼前。”秦怵語氣帶著一些引誘。
“你的條件呢？”
“永遠不要離開我。”
陳與宋腦海裡驀地閃過遲戚晏那張臉。
“在回答我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心裡在想別人。”秦怵漆黑的眼眸一眯，語氣帶了幾分玩味，“不是你親手把人送走嗎？怎麼，現在後悔了？他命真大，上次在美國居然沒能把他除掉。”
“你什麼意思？”陳與宋攥住他的衣領，“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上次是你故意把他支開了？！”
“沒錯，他死了你跟著我不好嗎？我哪裡比他差？”秦怵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況且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絕配。”
“你不配跟他相提並論。”陳與宋狠狠推開他，“要是他出事，我保證一定會殺了你。”
“好啊。”秦怵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嘴角掀起一抹溫潤的笑意，“歡迎你來殺我。”
秦怵的耳麥忽然閃了閃，陳與宋還想說什麼，忽然眼前銀光一閃，細微的刺痛紮進面板裡，眼前的秦怵逐漸變得模糊，他一晃，瞬間跌入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裡。
昏迷前的最後一個秒，陳與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人怎麼總喜歡趁他不注意給他注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