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既然已經知道小九是誰，已有答案的試卷自然不再需要第二份答案。
……
最近，眼尖的劇組工作人員發現他們方導好像有點不正常，特別是對著陳老師的時候，有時候整個人兢兢業業，有時候又跟孔雀開屏荷爾蒙爆棚。
不是沒人在私底下討論過方衡州春心萌動的物件是誰，以前他們信誓旦旦是梁雲熙，但根據現在的蛛絲馬跡來看陳與宋好像也是很戲的樣子。
可如果真是陳老師的話，那梁老師怎麼辦？
這妥妥就是三角虐戀關系啊！
有人已經搬好小凳子等著吃瓜了，無聊的人甚至已經開始下注。
梁雲熙每次抽空來劇組看見他們相談甚歡的模樣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別人不知道但他可知道陳與宋是遲戚晏的人。
這個陳與宋不僅跟遲戚晏在一起，還要纏著衡州，不是狐貍精是什麼？明明他才是那個水性楊花的人！
不過一想到某件事，梁雲熙忽然也就沒有那麼憤怒了，陳與宋不過是遲戚晏身邊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等融雪回來，陳與宋什麼都不是。
話是這樣說，但每每看到陳與宋和方衡州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畫面，梁雲熙總要一遍遍麻痺自己才忍住不上前去將兩個人分開。
劇組裡的人那些明目張膽赤裸裸的眼神陳與宋多少也能察覺到，無奈嘆氣，“你再這樣對我，恐怕人人都要以為我是你塞進來的了。”
“嘴長在別人身上，隨他們怎麼說怎麼說，越解釋反而越說不清。”方衡州嘴上說著滿不在乎。實際上他巴不得傳的遠些，最好傳著傳著變成真的那種。
“雖然方導你很好，不過我心裡有阿晏了，我總不能讓他吃醋吧？”陳與宋雙臂交疊，撇嘴道。
任何人做這個動作方衡州可能會覺得做作，但陳與宋做這個動作他就覺得十分鮮活，以前小九隔著螢幕跟他古靈精怪的模樣現在在他眼前具象化，方衡州簡直愛不釋手。
但隨即方衡州就笑不出來了。他沒忘他的小九現在是別人的人，還是他最不能動得的人。
“你們感情真好。”方衡州不經意問：“不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阿晏還將你帶去老宅？”
他在試探。
陳與宋無知地眨眨眼，略顯俏皮道：“可能是遲總對我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