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當情人的好處嗎?手都不用伸錢就咣咣摔到臉上。
在遲戚晏的的催促下,陳與宋選了一隻看起來不那麼誇張的手錶,但是也相當於戴了一棟別墅在手上。
他看了遲戚晏一眼,並沒有直接把表摘下來,而是背過身,將後背留給遲戚晏,自己再悉悉索索戴上。
遲戚晏看他戴上自己的東西,心裡總算有一種滿足感,他道:“這些都是你的,以後換著戴。”
陳與宋:這麼炫富,真的不怕有人把自己套麻袋拖走嗎?
遲戚晏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韓昭對情人也是這麼大方,他給的比韓昭還多,所以他是一個比韓昭還好的金主。
陳與宋不知道他還存有這種攀比心理,不然高低分分鐘得吐血給他看。
晚飯間,遲戚晏擰著眉,先後瞄了陳與宋不下五次。
“有什麼事嗎?”他偷感太明顯了,陳與宋忍不住放下筷子問。
“你就沒有什麼事想對我說?”
“我應該有事要和你說嗎?”陳與宋反問。
遲戚晏捏緊筷子,五天了,整整五天,他給了陳與宋很多次機會,陳與宋沒一次是把握的,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也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為什麼不說你上次去季蔓草家裡遇見了方衡州?”遲戚晏質問。
聽到他的話,陳與宋忍不住低聲笑起來,彷彿聽見了什麼特別好笑的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和你有關系嗎?”
兩句話,瞬間將兩個人之前營造的那一點和睦相處的氣氛壓至冰點,打破了之前的假象。
“你會去的是吧,無論我同不同意。”
“沒錯。”陳與宋爽快承認。
“你想著怎麼做?想像之前勾引我那樣勾引方衡州?”一想到這種可能遲戚晏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我告訴你別妄想,方衡州不簡單他心裡有人,而且我絕不允許你這樣……”
陳與宋:“你放心,情人的基本職業道德我還是懂的。”
“況且我不喜歡方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