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
“陳與宋這種話騙別人就算了，你騙得了我？”季凜透過前視鏡，試圖從裡面看出陳與宋身上的一異樣。
可是沒有。
陳與宋冷靜得可怕。
可這不是季凜認識的陳與宋，記憶中的的陳與宋性格冷卻剛烈，卻不會委屈自己，哪怕是同歸於盡玉石俱焚也不在乎。
車子的聲音很大，幾乎掩蓋住陳與宋的聲音，“我為什麼回來答案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重要，就像你當初利用我接近遲戚晏有什麼目的一樣重要。”季凜冷冷直視前方道。
陳與宋不鹹不淡道：“長的帥，身材好，更重要的是看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為自己低下頭顱低聲下氣的模樣，你不覺得這很有成就感嗎？”
“陳與宋！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車輪同地面摩擦出激烈的火花，季凜猛地剎住車，一字一頓道：“我不比遲戚晏差，這樣的話是不是我也可以呢？”
“當然，你想的話也不是不行。”陳與宋滿不在乎道。
季凜死死盯著他，眼裡的怒火簡直要噴出來了，腳下油門一踩 ，車子像飛一樣瞬間躥出去。
這次季凜沒在給自己著不痛快，直到下車前也沒跟陳與宋說過一句話，那些他想說的話被悉數吞回肚子裡。
陳與宋太會氣人了，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的偽裝無懈可擊，說出的話直朝人心窩裡捅。
陳與宋從車裡下來，季凜沉著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陳與宋，有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一些，而不是像現在一昧推開我。”
陳與宋沒回頭，腳步也未停頓半分。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季凜，季凜怎麼和遲家還有方家鬥？事情敗露之後他可以代替季凜承受這份責難嗎？
答案顯然是不行的，他承受不起，所以當初最合適的人是遲戚晏，一個相當有份量的存在，既是方家的忌憚，也是遲家的命脈。
最重的是還可以報複遲戚晏，何樂而不為？
季凜把他當成好朋友，對他掏心掏肺，陳與宋心裡明白，所以他才不能連累季凜。
只是他算無遺漏，唯獨沒料到自己也是變數之一。
……
“韓昭在外面都有了別人，你以為他還能想起你？識相地就趕緊幫我把衣服鞋子都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