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睡了,是我睡的他。”陳與宋特意強調。
許開竅瞠目結舌,結結巴巴道:“沒想到啊與宋,你還是上面那個。”
“下面那個就不能睡了?”陳與宋擰著眉問。
“算了。”
陳與宋再沒有糾結睡還是被睡的問題。
許開竅聰明地嗅到或許不是強迫,而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不過許開竅不比陳與宋一晚上運動緩解一下就恢複過來。
小少爺現在腿都是軟的,顫顫發抖,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其他事情等醒來後再捋捋。
有過這種經歷,陳與宋感同身受,貼心為許開竅打了個車,把人打包送回家。
……
韓昭得知遲戚晏和陳與宋睡了之後也是大為震驚。
遲戚晏卻是一臉洋洋得意,似乎時隔五年再次把人睡到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你說你不僅把人睡了?還狠狠羞辱了他?”韓昭不可思議問。
遲戚晏重重點頭。
韓昭:“怎麼羞辱?”
遲戚晏:“在床頭給他放了二百五,夠羞辱人吧?”
韓昭:“……”
他欲言又止覷了遲戚晏一眼,“確實夠羞辱人的。”
他就沒見過這麼羞辱人的,但是韓昭不敢說,這麼小學雞的行為,說出來他怕被暗殺。
“這有什麼,更嚴重的還在後面。”遲戚晏眼裡閃過興奮的光芒,似乎已經看見了陳與宋主動進入他精心佈置好的牢籠裡,乖乖做他的籠中雀。
陳與宋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被自己用錢羞辱一定十分生氣吧,畢竟當初給了幾個億都不願意離開,現在兩百塊讓自己白白睡了。
遲戚晏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要一點點瓦解陳與宋內心高高壘起的心理防線,也要陳與宋一點點嘗過自己來時的路。
多虧自己窮,所以陳與宋沒能聯想到遲戚晏那麼高層次的內涵。
能給錢解決的事情在有錢人看來才是羞辱人,對於窮人來說算嗎?
當然不算!
反正這錢陳與宋拿的心安理得,還不用為昨晚酒後亂性負責,簡直不要太中他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