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沒得商量,周越欽身邊的人摸著腰部,隱隱有拔槍的動作。
“好。”陳與宋拿起拿起桌上倒滿的酒一飲而盡。
周越欽置之一笑,喃喃道:“還不算太蠢。”
哪怕現在優勢不在自己,陳與宋依舊挺直著腰桿,那雙清冷似琉璃的眼眸漸漸浸上一抹嫣紅,卻依舊不服輸。
除了懶懶坐在沙發上上的周越欽,其他一旁的男人看了不禁渾身燥熱。
陳與宋驀地被攥住手腕,周越欽冰涼的狐貍眼冷冷盯著他,“你這張臉別對著我。”
神經病。
陳與宋白了他一眼,繼續喝。
三杯烈酒剛喝完,陳與宋便已經有點暈乎乎,酒精充斥著口腔,流進身體裡像是在被烈火灼燒。
相比於陳與宋稍顯狼狽的模樣,周越欽淡定多了,喝的酒不少不過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他似乎沒有刻意刁難自己的打算。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大喇喇從外邊推開,接著一個身穿休閑服的少年越過所有人親暱地攬住周越欽的胳膊,此時的周越欽恍若化了雪的冰山,而旁邊的人似乎對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
“哥哥,你怎麼又在傷害別人!”少年嘟囔著嘴,似乎是看了許多這樣的場面,但還是不贊同這樣的事情發生。
少年抱怨似的一句嬌嗔,周越欽稍稍抬手,陳與宋就不用喝了。
“哥哥,他是誰?”少年無辜地眼眸在陳與宋身上打轉,“他很漂亮,可以當我的玩偶陪我玩嗎?”
“不相幹的人罷了,你要玩什麼哥哥再給你找。”周越欽面對少年時似乎有花不完的耐心,低低哄著人。
“那哥哥你不許帶他回家,不許跟他上床。”少年撅著嘴控訴。
“沒大沒小。”周越欽對他的冒犯並不感到生氣,輕輕敲一下他的腦袋,道:“這是我的弟弟,周霽寧。”
“是親兄弟哦。”周霽寧強調了一遍。
陳與宋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裡。
低垂的眼眸閃過一抹落寞,有哥哥當靠山真好。
八歲之前,他和陳糖也有過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只不過後來和哥哥走散了。
要是哥哥也在的話,他也一定會是自己最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