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巧不巧歪打正著!
他健步如飛將人按在門上,雙手反剪在身後,那人似乎被這突如其來偷襲嚇到,慌張中反而從兜裡掉落下許多便簽。
一張張白紙黑字。
陳與宋看清上面的內容,骯髒又不堪入目,與之前的內容無異,但顏色又上升了不少,他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做的?”
那人閉口不語,掙紮著推開他,陳與宋毫不留情朝他小腿肚就是一腳,那人痛苦地跪倒在地,他本就沒有陳與宋高,瘦弱的身體不堪一擊。
陳與宋抓著人,另一隻手從兜裡冷靜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
“你騷擾他?”派出所裡,身穿警服,氣質幹練的警察拿著筆敲了敲桌上的記事簿問。
陳與宋也是現在才認出來經常跟著自己一起上下樓的鄰居,居然就是給自己寫惡心小紙條的男人。
他和男人分做一邊,明明春分已過天氣逐漸炎熱,男人半張臉依舊埋在圍巾裡,不論警察說什麼他也一聲不吭。
“這是你寫的?”警察隨便撿起桌面上的便簽,看了眼內容後臉色逐漸變得一言難盡,又嫌棄地看了一眼男人,“這種東西都寫得出來,臉都被丟盡了什麼好藏心掖著?把圍巾拉下來!”
男人身體一顫,不情不願扯下圍巾,露出他那張蒼白的臉,上唇偏厚,塌鼻,一雙腫泡眼耷拉著,算不上多醜,但跟英俊絕對搭不上邊。
他眼神畏縮閃躲警察的逼視,瞥向陳與宋時卻像燙到似的飛快收回視線,耳尖逐漸泛紅。
一對比陳與宋,在場的警察紛紛露出一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表情。
“不是我,我是受人指使的!”男人梗著通紅的脖子狡辯。
“不是你?那是誰指使你做的?你說。”警察‘啪’一聲手拍在桌面上,“你自己看看字跡都一模一樣還想抵賴?”
男人忽然變得有些羞澀,小心翼翼再次偷瞄陳與宋,“剛開始是不願意的,後來是情不自禁。”
陳與宋:“……”
要氣死了,謝謝。
他直接手動遮蔽男人話。
派出所幾個警察被他的厚顏無恥給從重新整理三觀,“那你也不能採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你看看自己寫的字,你不覺得羞恥嗎?”
“字是我抄的,那個人塞給我,是我自己抄了一份。”男人還在狡辯,半真半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