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的疼痛感還未消,宋言涼已經感到有些昏昏欲睡。
可直到疲憊地閉上眼,他也並未將勾著alpha衣角的手鬆開。
蕭知凜輕輕吻上那道還未消失的傷痕,抬眸間,從反光的車窗上看見了自己此時的狀態。
裡面的alpha眸中是絲毫不掩飾的佔有和陰鷙,彷彿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在終於捕獲獵物時露出了強烈的饜足。
不過多時,車門終於被開啟。
蕭知凜率先從車上下來,繼而又轉頭回去,將已經沉沉睡去的Omega抱在懷中。
少年身上的衛衣有些凌亂,原本頭上扣著的鴨舌帽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裡,髮絲微微遮蓋住精美有致的側臉。
此時一截腕骨分明的白皙手腕垂下,像是一隻在風中顫抖薄翼的脆弱蝴蝶。
草草洗漱完,蕭知凜險些在浴室中獸性大發,但最後看見少年疲憊的模樣還是選擇沒有動作。
洗洗乾淨上床以後,他摟著宋言涼閤眼,終於感覺戰場上的畫面逐漸遙遠了起來。
次日清晨。
蕭知凜被外面撒入的光芒給照醒,睜開眼以後發現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他坐起身來,確定房間裡空無一人後點開終端。
很好,一條訊息都沒留下,直接偷偷跑了。
正當他滿心憋屈時,那邊的宋言涼揹著包走進社團,很快便引來了一陣驚呼。
“我靠不是吧!”白予珩手上的酸奶差點倒了出來,盯著來人一臉訝異:
“請問您哪位啊?”
他這話一說,旁邊的維達和瑪爾都笑了起來。
真不是白予珩太誇張,雖然平時的宋言涼都穿的格外保守,可今天這穿著連帽衫戴帽子口罩眼鏡的架勢,倒真是叫人認不出來。
“......”
宋言涼口罩下冷著臉,只感覺後頸一片痠疼。
笑了半天,白予珩總算回過神來慰問他:“你這是怎麼了,裹得這麼嚴實。”
他問完以後,旁邊的維達一驚:“不會是臉破相了吧!”
此話一出,在座的人皆是一驚,瑪爾瞪大雙眼:“別烏鴉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