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估計還是盛胤搞得鬼,因為我的改革確實給不了他們短期利益。”
肖寧無奈地嘆了口氣,“是他們的目光太短淺了,不明白長期發展。”
“也有可能是有人許了更豐厚的條件,這些都有可能。”
“可能性不大。”
肖寧和盛卿卿又互相關懷了幾句,聊了幾句家常話,便互道了晚安,沒有任何曖昧的字眼,甚至連親密的話題都沒有。
這種感覺讓肖寧不安,他想得到盛卿卿,做夢都想,如今已經快要得到了,兩人已經快要訂婚了,決不能出事了。
他敢肯定,盛卿卿指的那個變了的人一定是陸言喻。
那種語氣中的迷茫和困惑是肖寧從未在盛卿卿口中聽到過的,這是為情所困的人該有的語氣,帶著深深的繾綣。
他再次打通了另一個電話,“你暗中監視盛卿卿,查清楚,她最近和什麼人接觸,去了哪些地方,再查查陸言喻的公司和他的行蹤,立刻。”
手下何曾見到肖寧這樣,他的語氣中的不安和陰鶩已經從電話裡透過來了。
雖然奇怪,但手下絕不會問,立刻應下:“是。”
翌日,陽光溫暖地灑下來,盛卿卿臥室的窗簾很薄,如今光立刻就透了過來照醒了她。
盛卿卿故意這樣設計是因為她習慣性早起,她不允許自己的身體睡懶覺。
她的腦子還有些迷糊,但很快就恢復了清醒的意識。
本想洗漱之後做個早餐,開啟冰箱,裡面被新鮮食材塞得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