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勾唇一笑,“男人本色,你倒是也不避嫌。”
“我要是戳瞎了你,豈不是就不擔心你偷看了?”
她的話輕佻隨意,卻讓陸言喻實實在在感覺到了一絲危險,這句話中的嗜血意味一瞬間將他帶到了盛卿卿的那些廝殺時光。
只有屍骸血山裡才能堆出來這樣的狂娟。
“你脫吧,我不會再看了。”說完,陸言喻就真的開始擺弄自己的衣服,當真一眼也不往那邊看。
如果要是盛卿卿真的為那點可憐的羞恥心而讓自己冒感冒發燒的風險的話,那才是蠢。
果然盛卿卿見他不再看利落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衣服像他一樣找了根粗長棍子架起來烤乾。
這麼久以來,兩人第一次這麼平靜竟然是在烤衣服的時候,連盛卿卿都有些佩服陸言喻竟然真的能坐懷不亂,沒有再看她一眼。
彼時,肖寧意識到盛卿卿已經許久沒跟自己聯絡早已經慌了。
可第三十多個電話打過去還是無法接通之後,繞是冷靜的肖寧也急了。
“我讓你盯著盛卿卿,她現在去哪了?”
“肖總,這……盛卿卿離開我們這邊去專案地了,所以我們這邊已經沒有訊息了,你要是打聽的話得找那邊的兄弟。”
肖寧煩躁的打電話到專案地那邊的人脈,卻依舊一無所獲。
他又查了查天氣,洩氣地癱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