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盛卿卿一把拍開他的手。
“除了我,有沒有人這樣摸過你?”肖寧漫不經心地問道。
被人掐住要害?盛卿卿還沒那麼蠢去相信除了肖寧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所以她非常實誠地回答:“沒有。”
“那就好,這裡可不是誰都能摸的地方,畢竟……”肖寧微微用力,“一不小心你就命喪黃泉了。”
盛卿卿只當他開玩笑,雖然隱隱有窒息感卻也沒有掙扎,“再不鬆手把你丟到海里喂鯊魚。”
“這裡沒有海。”
“你要是想死,就算鯊魚絕種了我都能想辦法給你雜交出來一條。”
肖寧忍不住輕笑出聲,盛卿卿真是一如既往地愛開玩笑。
他的指腹繼續微微用力,“再不給出一個訂婚宴的具體方案,我就掐死你。”
“嘁,”盛卿卿無語地閉了眼,“掐死我吧,到時候你幫我養孩子,幫我看這些合同。”她自暴自棄般攤手把筆扔在合同堆上。
肖寧鬆了手,拉了凳子坐在她的旁邊,認真地和她一起看這些合同。
兩人都是經過訓練的商業奇才,這些合同在他們眼裡就好像一加一等於幾一樣簡單,能夠在瞬息之間就剖析出利害。
兩人很快就解決了這些合同,肖寧見盛卿卿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半躺在了椅子上,料想是累了。
“我們聊聊訂婚宴?”肖寧走到她身後幫她按摩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