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管他的什麼立場。
我一個姓了兩種姓氏的人。
管這種事情做什麼。
我自己都快要對生活迷茫了,誰管我?
我和崔鳳蝶結婚,答應了鎮孟嘉,會好好的對她,婚後的日子,我對鳳蝶無微不至。
可是,我答應了,也做到了。
我母親還是離開了。
季秦聞離開我都沒有這樣難受過。
鎮孟嘉來找過我,那是婚後第一次見他。
他憔悴了很多,面對我母親的靈堂,他向我道歉。
怎麼講呢,我和表哥秦如沉一樣,花掉重金,救人。
最後還是沒能救出那個被封在心底裡的自我。
我在母親的遺物裡,找到了一個筆記本。
那是她失聲以後,在本子上記下的。
她說,那麼多的新聞輿論,我都能扛過來,唯獨扛不住,他的詛咒。
這是季秦聞第189次醒來,他還沒死,他很奇怪。
遙遙遭遇不測,他是要跟著死的。
可是每次睜開眼睛,都是湛藍的天空和漆黑的夜晚,他看著鏡子裡蒼老的自己,陷進沉思。
對,遙遙是不是還沒死?不然他怎麼還活著?
季秦聞說,遙遙,你的讀心術我給你的,你能成為人類,也是我給你的。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