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青閒充耳不聞。
她仍舊注視著窗外的夜景,不去看南宮信一眼,只要他一靠近,眉頭一擰,不是很耐煩。
她的手輕輕的敲打著膝蓋,望向外面的景色時,面色更加凝重了。
公交車行駛的平緩,可在南宮信這裡卻是很顛簸的。
他走到了厲青閒的身邊,見她很安靜的坐著,一時間很是不習慣。
他環顧車內,大多的年輕人都在玩著手機,不是看看新聞,就是刷刷一些讓人愉快的小影片。
或者,看的前仰後合,抑或是看的流眼淚。
相反,厲青閒不玩手機,很讓他意外。
他被鄭三思的案子的搞得頭大,一時間也沒有頭緒,現在又要往醫院去。
公交車到了下一站,就有不少的年輕人上來,南宮信被擠到了後面一點,離厲青閒就遠了。
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男孩子,帽子戴在頭上的,也戴著口罩,雙手放進了口袋裡,閒散的靠在厲青閒身邊的扶手邊上。
南宮信見狀,眉頭一擰,忙上前一步,將那個男孩子擠到了一邊。
厲青閒見他過來,眉眼都全是不耐煩,轉頭看向了別處。
語音播報了下一站的站名,車內有些吵鬧。
厲青閒豎著耳朵聽了一下,就從座位上跳下來。
小心的扶著車內的扶手,站在後門乖乖的等著門開啟。
南宮信見她小小的一個,厲青閒站在後門口,小臉上也全都是不樂意。
等車停下,門開以後,厲青閒個子小,連下車都是小心翼翼的。
南宮信也從容的下車,長腿僅僅邁了幾步,就到了厲青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