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爾跟幸運鑰匙這兩部電影都是在這個過程中想出來的,自己雖然演不了,但是可以給自己老姐準備上,等甄嬛傳拍完,萬倩正好可以無縫銜接電影拍攝。
而適合萬年的形象和年齡,還適合衝獎的電影也不多。
登堂入室就算是其中之一。
高校文學老師吉爾曼給學生布置了一篇週記,要求他們如實記錄週末的見聞。在眾多乏味的作業中吉爾曼意外發現16歲少年克勞德的文章異常精彩。
克勞德是一個安靜的觀察者,習慣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他的作業是關於偷窺——講述他如何潛入朋友家中、窺探對方一家生活的故事。吉爾曼被字裡行間深深吸引,熄滅已久的文學激情亦被點燃。
他不但決定單獨輔導才華橫溢的克勞德、鼓勵他放手創作,還與妻子珍娜一同分享克勞德的作文。然而成年人在閱讀過程中竟漸漸忘記了虛構和現實的邊界,更懵然不知自己的居室早已房門大開......
歐容的電影總是有一股奇詭莫名的味道,八美圖的黑暗驚心,在這部電影裡變成了文學與現實的巧妙結合與巢狀,克勞德的故事,電影的故事,甚至是觀眾自己的故事,交相呼應。
吉爾曼以為自己在偷窺學生的生活與家庭,而實際上他的居室大門早已敞開,克勞德才是藏在他的家中的那個真正的偷窺者。
而克勞德的偷窺行為,卻又全部映入了觀眾的眼中,就這部電影而言,觀眾,也就是我們,才是真正的偷窺者。
最後一排是最好的位置,你能看到所有人,所有人看不到你。
而觀影席也是最好的位置,你能看到角色們的生死悲歡,而角色卻看不到你。
假如說,原電影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答案可能是,吉爾曼老師太老了,也不夠帥,跟男主角沒cp感。
“所以,你是想讓我來演這個老師?”劉德樺來了興趣。
“必須的啊!”萬年忽悠道,上一世的電影最大的遺憾就是老師不夠帥,這要是能把劉天王拉進來,電影的顏值線就又能拉昇一大段了。
劉德樺又道,“感覺,這個本子不太像是內地能發生的故事。”
這倒是,內地不太可能出現這種故事。
首先,內地的語文課重點可不是寫作文,而是改病句跟做閱讀理解。其次,一個高中生也不太可能給同學做輔導,能做課外輔導的老師一大堆,給點錢就行,何必讓一個學生來家裡給兒子做數學家教呢?
這種題材,最好還是放在香江環境下比較好。
西式教育,更加寬鬆的學校環境,還允許發生各式各樣奇幻的故事,從病毒洩露到黑幫火併,沒有香江不敢拍的。
“我準備在香江拍攝,”萬年笑道,“另外,還有件事想麻煩您一下,您跟關錦朋導演,熟嗎?”
登堂入室裡的刺激內容可不少,同性,戀母,戀父,偷窺,青春,這樣的電影,非得找一個風格獨特,能理解同性情感的導演。
於阿姨雖然已經成了青年影視專用工具人,但登堂入室可是萬年準備衝獎的電影,最好還是找一個有經驗又有名氣的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