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松田?你……”降谷零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他絕對不是嫉妒這個情商不高的家夥竟然能比他先脫單。
“莫非是談戀愛了?”
“啊?我嗎?”松田陣平指著自己,滿臉迷茫。
“談戀愛也不容易啊,還要給女友織這些東西……”降谷零長籲短嘆,“如果是戀愛,的確會有點影響。好好加油吧!戀愛和學業一樣重要!”
他像過來人一樣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內心卻在流淚。
俗話說,自己單身固然可憐,但好兄弟劃掉)的戀情卻能讓你破防。
未來去當臥底說不定要單身一輩子,想起來就很命苦。但是一切為了正義!
“啊對對對!”松田陣平不明白,但不妨礙用這話堵住降谷零的好奇心。
“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練習時長兩天半,還在不服氣地馴服手中的毛線,松田陣平發誓,畢業之時,便是他練成之日。他必將攜帶他的得意之作贈予春日。
……
“這是什麼?”諸伏他們警校畢業這天蘇格蘭戴回了面具趕來了學校。在拒絕了一輪畢業生的合照請求後,他單獨找了一棵樹下坐著休息。
萩原研二被幾位熱情的女警一次又一次邀請走了,其他人周圍也是熱熱鬧鬧圍滿了人。
可能是秋天要到了,心情有些落寞,蘇格蘭單手背在腦後靠著樹,像個局外人一樣遊離在人群之外。
松田陣平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可能是因為朋友不多?),圍著他鍥而不捨為之前放定位器追蹤他的事道歉。
“我真的錯了,我就不應該在手錶裡裝定位器,如果不裝定位器我就不會發現你的行蹤出了問題,我也不會跟諸伏他們來尋你……”
——真是好執著一人!你有這種品質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不就是之前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掛了電話嘛!好吧,他就不能生氣一段時間嗎?現在的話,他想說,好好好,松田師傅你別唸了,我決定——
“原諒你了。”
有時候零幀起手的道歉吟唱也挺可怕的!
“真的嗎?謝謝啦!”
此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蘇格蘭還友善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