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你好像一直在叛逆期……”
“誰說的, 我比他強多了。之前以為是被生活壓垮了的社畜大叔,看上去半死不活也正常。但你還那麼年輕,怎麼可以毫無活力?”
——誰說他不是另一種層面上的牛馬?組織那種任務強度一般人可受不了。
“松田陣平,這次難道不是你沒聽我的話嗎?我說過不要接近我,我能保下你們倆已經不錯了,管好你們自己。”蘇格蘭用手肘撐在草地,額頭的發絲斜斜滑向一側。
“至於景光,你們不用擔心,我會護著他。”
“護著他?我現在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你這張臉是整容了?特意偽裝接近hiro,他不知所蹤你卻用他的身份回來……種種跡象表明你就是想取而代之!”
降谷零那一拳終於忍不住落下來。
既然這個家夥還在打馬虎眼,不把事情說清楚,他也不用客氣。
拳頭原本是打向鼻樑的,但在蘇格蘭極速的反應下拳頭最後落到了蘇格蘭的鎖骨處。
打人不打臉,特別現在這張臉代表諸伏景光。
蘇格蘭怒火也上來了,跳起來同樣給降谷零邦邦兩拳。兩人互相纏鬥著,沒看出有什麼技巧,全都是真情實感。
兩人斜挎的書包從身上飛了出去,裡面的書本甩了出來。伊達航默默把散落的書本撿了回來。
現在兩人打到氣頭上,誰勸了都聽不下去。
萩原研二用手臂戳了戳松田陣平的腰,手指指了指外面。
“這裡雖然不怎麼有人來,但是萬一有人看到他們打架報告給教官就完蛋了!我出去放風,小陣平你看著點,別打過了!”
松田陣平嚴肅地點了點頭。
伊達航把書本一件件塞回書包,拿起降谷零的筆記時,手裡鼓鼓囊囊的,好似裡頭塞了什麼。他立馬橫過來甩了甩筆記,一封書信掉了出來。
白色的信封上寫了“給zero”,寫信人則是“hiro”!信封嶄新且泛著油墨,沒有開啟的痕跡。
伊達航立馬意識到這是不可忽視的重要資訊。
“降谷,先別打了,我看到諸伏有給你寫信!我們先看看他寫了什麼!”
打架的兩人同時停手,比著速度來搶伊達航手中的信。
幸好伊達航比他倆高,單手舉高冷靜說道:“別搶,撕破了怎麼辦?松田你先抓住春日,我把信給降谷!”
松田陣平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副手銬,按住心思全在信上的蘇格蘭的手臂,將其反手背在身後拷牢。
蘇格蘭惡狠狠地回瞪一眼,不斷掙紮,松田陣平咧嘴一笑,全當綁架一隻不聽話的小貓了。
降谷零接過信封,撕開了封口。取出的信紙上簡短寫了幾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