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細節,感受,他哪裡曉得?醒來就在醫院,還是松田陣平告訴他是在七裡濱救了他,才知道他的複活地點在哪裡。
由於沒有探測出什麼異常,第二天需要蘇格蘭配合下水遊遍整個區域。他的身上捆綁了許多檢查儀器,大大小小十幾個也有不少的重量,所以蘇格蘭每次下水一段時間後便會上岸休息。
琴酒在結束任務後也過來看了一眼。伏特加將車停在較遠的坡道上,琴酒坐在車內,手指夾煙,吞雲吐霧。遠處那群人在他眼中就像一場鬧劇,不知boss為何會批準這個研究。
他眯著眼掃視著周圍,突然發現有3個年輕人接近了研究團隊。他們像是清澈愚蠢的大學生,揹著揹包,好奇地圍著幾位研究員問東問西。
其中一位留著黑色披肩長發,紫色眼眸的青年憑藉著高超的交際手段迅速消解了某些研究人員的防備。幾位年輕的研究員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他們研究的相關資訊。
那人正是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在一旁黑著臉看自家幼馴染左右逢源,散發著魅力。
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這次被他發現了一起過來不算虧了,萩原在打探情報這方面強得可怕!
松田陣平能說什麼?他只感覺心中的不妙正在被一步步證實。
那塊贈予春日裕樹的手錶的確是禮物,但表盤早就被松田陣平拆下來放置了他自制的定位器。
這是他和諸伏景光探討很久定下的方案。既然春日裕樹拒絕告訴他所在的組織,他們必須要有途徑確定他的安危。
裝定位器是迫不得已的方法,如果被發現了,他們願意共同承擔春日老師的怒火。但能因此找到失聯的老師,及時救援,他們不會後悔。
松田陣平在前日定位器訊號受到遮蔽後就察覺到不對勁。他對於自制的微型定位器的訊號強度十分自信,除非是去了某些安裝了很多遮蔽器或者定位器發射的訊號難以穿透巖層被定位的地下場所。
昨日訊號轉移到鐮倉的七裡濱海岸,一整天都在那片區域打轉。而今日春日裕樹又去了那裡,從上午起,手錶的位置一直沒有移動,應該是將手錶卸下了放在一邊了。
這個地點對應松田陣平來說頗為敏感,他和hagi在那裡撿到了一位瀕臨重傷的少年。
記憶中那隻逃走的黑貓少年與春日裕樹的身影不斷重合,他發現自己不止一次把春日裕樹認作了黑貓少年。明明諸伏景光更像,但是除了第一次,後面從來沒有認錯過。
松田陣平咬著指甲,無法冷靜。最後決定聽從內心的直覺,跟過去一探究竟。
他敲開了諸伏景光的門,兩人準備了一些道具放入包中一道出發。卻在離開時被萩原研二發現了。
“小陣平,你竟然揹著研二和別人偷偷出去,太壞了!”萩原研二倚靠著門框,雙手抱肘,嘴角卻微微下撇,紫色眼眸眨啊眨的,顯得可憐兮兮的。
“是私事。”松田陣平低頭看著腳尖,心虛極了。
他從來不會有事瞞著幼馴染,要是告訴對方,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但是那可是會真的開槍的組織,他很怕hagi生命受到威脅!
“私事不能帶研二一起嗎?週末沒有小陣平,真的很無聊哎!”
萩原研二湊近了挽過松田陣平的胳膊,撒嬌般說道:“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會給小陣平添麻煩的!”
而事實上,萩原研二不僅沒有添麻煩,在打聽訊息方面他簡直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