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我能怎麼幫你呢?”夏川芽衣居高臨下看著跪趴在她腳邊的男人,眼裡生出一絲厭惡之情。
為什麼她厭惡的如跗骨之蛆甩脫不掉,景仰的卻當她隨手可丟的垃圾一樣拿捏她的生死。
夏川芽衣摩挲著脖子上蘇格蘭的掐痕,那種瀕死感讓她燃起了興奮,也對眼前人洩露了扭曲的惡意。
“老師,你可以幫我解釋,就說評估我的心理狀態,並催眠我後能證明我現在說的話才是真的!”
“啊呀,但是我不想呢!你憑什麼呢!”夏川芽衣一腳踹向他的心口,自蘇格蘭那日差點殺了她累積的黑泥全部灌溉給了大谷幸助。
大谷幸助從催眠中醒來後,退學的崩潰讓他整個人搖搖欲墜。思緒混沌,宛如站在了懸崖。
回到宿舍,他收拾完行李後在走廊上遇見了降谷零。
他滿是怨恨地盯著那個害他退學的罪魁禍首,等著與對方互罵,卻沒想到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與身邊人說著話直接越過了他。
可惡,明明是如此傲慢的雜種,為什麼沒人看到?就因為成績優秀就能讓人忽視到他的惡劣嗎?
我換了子彈又有什麼錯?
該死該死該死!
這些話只在他心裡怒罵,卻不敢說出來。
大谷幸助拖著行李箱走出宿舍,看到曾經扣他分的宿管員站在門口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發呆。
他沖著對方豎了一個中指。
隨後拖著行李箱走進了日光漸無的校園。
——好幼稚的動作。
蘇格蘭從發呆狀態中撩了撩眼皮。
不管是貓貓還是鼠鼠都會討厭長久的炎熱。
熬了一下午在室內寫完了宿管日常記錄和組織任務報告後,他立馬扔下筆杆,走到室外迎接久違的濕潤。
再過不久,雨會下大吧。這個季節,臺風過境是常有的事。
大谷幸助看上去不太好,情緒像是會失控一般。蘇格蘭見那人並沒有筆直往校門的方向離開,反而拐了個彎往學校茂密的樹林方向走去,眼裡閃過一抹深思。
“轟隆——”
雷聲過後,雨絲連成串不間斷地砸了下來。
從圖書館查完資料的諸伏景光出門時的確帶了傘,不過出門時碰到兩位女警校生沒帶傘並且有些焦急地看著手錶,便主動把傘借給了她們。
兩位女生推脫著說不用,他舉著外套先奔進了雨裡。不管怎麼說,晚上還有訓練課程,他不能一直站在這裡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