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豆得豆,被用怎麼的方式對待過,那他同樣能毫不留情地用在其他人身上——那些他不在意的。
“不……是……”夏川芽衣努力擠出破碎的語句。“殺了那個第一名……就少一名警察跟我們作對……”
“我允許你自作主張了嗎?朗姆願意花大量資金和人力實施他的計劃,你就按他的做,我不插手。但是我看中的人是我自己出馬準備發展下線的,你動手便是在挑戰我,而且你就那麼簡單認為他們查不到你的頭上嗎……”
如果是外面那群廢物警察,很難從不同班級的幾個學生中找到共同點。但這一屆那些個教官還有諸伏景光他們,推理偵察能力都一等一的強,保不準就查到了心理治療室。
蘇格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手指輕按,尖銳的刀鋒便彈了出來。
不帶感情起伏的話音落下,蘇格蘭眉眼上挑,掀起眼皮,暴風雪滾滾而來。冰涼的刀尖閃電般刺進了夏川芽衣的胸口,與心口只偏了幾分。
夏川芽衣發出一聲悶哼,血跡隨刀口溢位,疼痛密密麻麻向四周蔓延。
“這是懲罰,下不為例。”
白刀子帶著血光拔出,夏川芽衣剋制不住溢位呻吟,人跌回了座椅。沒有力氣開口說話的女人捂著傷口一味點頭,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蘇格蘭抽出紙巾拭去刀尖的血跡,並丟了一卷繃帶給她。
焦灼的空氣慢慢降下了溫。
夏川芽衣邊包紮傷口邊小心翼翼詢問:“我需要推出一個人認罪嗎?”
“老實將藥物反應與試驗情況反應給朗姆,報告上交之前依舊呈現給我看……”
話未完,門口傳來猶豫的敲門聲。
“夏川老師,你在嗎?剛剛我好像聽到你那裡傳來呻吟聲,你是受傷了嗎?”門外的學生肉眼可見地著急。
“我去裡間躲躲,你幫忙應付一下。”夏川芽衣指了指裡面,做了口型。
她現在衣著淩亂,血跡斑斑的樣子著實見不了人。
蘇格蘭蹙起眉頭,點了點頭,隨即將桌面整理幹淨。
屋子裡有細微的聲響,卻沒人回應,男生敲門的頻率越發高了。
“咯吱——”
“夏川老師,你終於開門了……”門還未完全開啟,男生就急忙說話,卻沒想到開門的是他們的宿管老師。
“春日老師,怎麼是你?”
“你來這裡做什麼?現在有訓練吧?”
蘇格蘭上下打量這個穿著學生制服的男生,“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