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江嵐的屋子,看著依然抱著大肚子的江嵐:“不是說要生了嗎?”
“就剛才有些陣痛,還見了紅,這會兒又不痛了。”
江嵐很無奈,管家跑的飛快,喊都喊不住。
吳蔚在家呆了一天,江嵐毫無動靜,甚至也沒有陣痛了,就是個炸胡。
他無法,第二天只能依舊去軍營。
待到回家的時候,看到吳府裡丫鬟婆子急急忙忙的走著,手裡端著熱水,拿著毛巾。
他幾大步到了產房,看到江嵐躺在那裡。
“說了有動靜喊我,怎麼沒人去???”他冷著臉訓斥。
吳蔚一向不對江嵐的丫鬟發火,一時間沒人敢答話。
“你別嚇著她們,是我不讓說的。”
江嵐這時候還很輕鬆,陣痛隔的時間很長,也不是疼的很厲害。
“上次都是虛驚一場,你快回來的時候我羊水破了,我也看了醫書,有時候要等幾個時辰才開始生,就不讓他們去叫你,反正你也快回家了。”
為了她生孩子的事吳蔚放置了很多軍務,以後還不是要補回來。
“你不怕我有事耽誤著回不來?”
“我快要生了,你不會加班的。”
恨不得遲到早退,怎麼可能晚回來。
知他莫若江嵐,他輕輕撫著她的肚子:“疼不疼?”
“這會兒不疼。”
“他怎麼不動了?”吳蔚後幾個月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抱著江嵐,感受孩子肚裡拳打腳踢。
他還說孩子這麼活潑,以後教他習武。
有時候胎兒還會用小腳把肚子撐起一個拱起,他輕輕的摸那個拱起,那種感覺很奇妙,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和父親的第一次接觸。
那瞬間,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份為人父的責任。
江嵐懶懶的有些吃力的翻身,吳蔚幫她。
“可能也在積攢力氣出來吧……”
正說著話,又開始陣痛,這次痛的有些厲害,江嵐額頭沁出微汗,咬牙不做聲。
吳蔚心疼的看著她:“痛你就說,我看怎麼幫你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