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先生臉色緩和許多:“他跟著你讀書,可以說是你的書童,也可以說是你哥哥,你們是一個團體,做錯了事,自然是團體受罰。”
小新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先生,還是不太明白。
孃親不是說自己的錯誤自己擔責嗎?
先生低頭看著他:“現在聽不懂沒關係,你要明白,你犯了錯,傷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身邊的人。”
這句小新聽懂了,發誓自己以後不再遲到。
江嵐去了胭脂鋪子,張晴晴想起自己的閨秀圈,有一個叫嶽詩文的姑娘。
岳家裡是做脂粉生意的,有個很大的作坊,雖然在臨昌縣只有一個胭脂鋪,卻主要是批發,大庸府有不少脂粉店拿的她們家的貨。
張晴晴和江嵐提前給嶽詩文遞了帖子,攜禮去探望她。
嶽詩文家經商,跟張晴晴見得次數並不多,只是點頭之交,但張晴晴身份擺在哪,臨昌縣的千金多是捧著她,大家面上的交情都是好的。
嶽詩文帶著兩個貼身侍女在門裡迎她,她比張晴晴略大一些,自小耳邊就是生意經,人也顯得很精明。
“晴晴妹妹有事喊我去就是了,怎麼還專程跑來!”嶽詩文親親熱熱的執著張晴晴的手,不忘對江嵐頷首致意。
張晴晴笑的溫婉:“今日是有事相求。”
又虛浮著江嵐的胳膊介紹:“這是江嵐姐姐,香滿樓的東家。”
嶽詩文見了禮。
“不忙說,我們進去喝茶。”
兩個人被迎了進去,侍女上了上好的雪峰春茶。
論起享受,還是富商最懂。
屋裡裝飾的富麗堂皇,無處不精緻,江嵐大概一看就知道,岳家家底頗豐。
一盞茶喝完,嶽詩文跟張晴晴說了幾句閒話。
嶽詩文率先開口:“晴晴妹妹也是,什麼求不求的,咱們平日裡如親姐妹一般,有什麼事差人來說一聲就行了!”
張晴晴微微一笑,看了眼江嵐,她對生意上的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