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月清:“……”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事好像是他答應過的。
“可是,我那個是入學考試呀,”他嘟囔道:“不是官位……”
談槐燃:“你不喜歡?”
湛月清一頓,瞧著談槐燃的臉,“喜歡。”
有點帥……不對,好帥!
他悄悄伸出爪子,將談槐燃的臉捏出一點印子。
談槐燃眉頭一挑,“那不就對了?”
二人身軀貼在一處,談槐燃身上木香漸漸包裹住他,高大的身軀也圈住了瘦弱的少年。
腿上毒紋被緩慢摩挲的觸感有些奇怪,湛月清眼神迷濛的抬眸,“對什麼?”
裝傻。
談槐燃冷笑,“脫掉。”
湛月清驚呆了,“脫什麼?”
“這不是你的氣息,”談槐燃冷淡的開口,“外袍,脫掉。”
“……”
哦,脫外袍啊?湛月清慢吞吞的反應過來,他還以為脫褲子呢。
他吸了吸鼻子,抬手褪去外袍。
幸好馬車裡不冷。
他穿的衣裳層層疊疊,是詩畫的——先前有人不小心將酒潑到了他的身上,湛月清這才換下了原本的外袍。
外袍褪去,內裡還是他自己的衣裳,那股濃鬱的屬於詩畫的花香也散去了不少。
談槐燃看著他乖乖脫外袍的模樣,眸光一暗。
“脫、好了……”湛月清在他懷裡窸窸窣窣一陣兒,才發現自己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
湛月清是真有些醉了,“談槐,你的腹肌……”
談槐燃身軀一頓。
“……好硬啊。”
湛月清喃喃,“談槐,你昨天為什麼要吃人?人的肉有病毒……”
談槐燃眯起眼睛,忽然抬手將湛月清的下巴挑起,似乎在判斷這到底醉沒醉。
湛月清臉頰有點燙,馬車裡的炭盆燃得旺,弄得他臉上也有些紅潤,看上去沒那麼病殃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