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大陣依舊仍在運轉,不過此時只有一人在維持大陣。
兩人在韓盈進入地下的處洞口下轉了一圈之後,韓盈便帶著秦衝從不遠處的另外一處洞口走了出來。
“哪裡似乎還有人守護,我們怎麼辦?”韓盈隨即問道。
“這些人估計是衝著我來的,但我仍舊不知他們的底細。”
“那我們殺他個回馬槍,之前已經有三人葬身地下,以我對此陣的判斷,主持此陣的修士應該是四到五人才對。”
“哦,這麼說那裡應該還有一到兩人留守。”
“應該如此。”
“那我們潛行過去,看情況而定,若是敵人太強我們及時撤走,若是在我們實力範圍之內,就出手將其拿下。”
“好,一切依夫君的意思。”
留守在這裡的黑衣人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眼看都過去了近二十天的時間,地下仍舊沒有一點訊息傳回,他已經失去了耐性。
但一個人也不敢輕易進入地下去搜尋,更不敢擅自離開,當真是左右為難。
而眼前的陣法在沒有敵人被困之際,只依靠靈石便可以自行運轉,到時不用怎麼消耗自己的法力。
盤坐在一處的他百無聊賴,不停的唉聲嘆氣。
“誰?”
忽然兩道光芒從附近的密林之中激射而出,令他頓時站起身來應對。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出手之人的實力,兩件上品靈器幾乎都是全力出手,其威力可想而知,此人祭出的一件下品防禦靈器,一觸即潰。
隨即一聲慘叫聲傳出,此人便被當場擊殺。
見此秦衝身影一閃欺身上前,右手如爪狀直接抓住了此人的頭顱。
秦衝直接使出了搜魂之術。
然而片刻之後,秦衝一個踉蹌直接退開了幾步,臉色也一下變得的蒼白了少許。
“夫君,你沒事吧?”見此韓盈直接上前扶住秦衝,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想不到此人的神魂之中被種下了禁制,不但沒有絲毫的收穫,還差點反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