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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以安走進試衣間,凱爾希的神色並沒有多餘的變化。
兩人之間已經同床共枕過無數次,比兄弟姐妹還要再親密幾分,更別說凱爾希作為女僕,早就為以安更衣過無數次了。
可就在大門緩緩關上,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聲音,眼前的一切只剩下以安的時候。
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緩緩掃視了一下狹窄的空間···
嗯?感覺好像···好像有些不對?
盯著小主人盤起的漂亮銀發,凱爾希緩緩的眨了眨眼。
說起來,之前她換衣服的時候,讓小姐看到過嗎?
【凱爾希,怎麼了?】
以安的聲音忽然間傳了過來,打斷了凱爾希的思緒。
銀發幼女歪著腦袋,清澈明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你···】
還沒說完,以安的腦袋上頓時傳來了一股力量,啪的就把她按了下去。
視野中中的貓耳女僕瞬間模糊消失,變成了海巖鋪成的粗糲地面。
【···?】
以安茫然的摸了摸按在自己的腦袋上的白嫩爪子。
【凱爾希,你要幹什麼?】
在她看不到的上方,貓耳女僕的雙頰緩緩的升起了一抹煙霞般的燦紅。
露出的圓潤肩膀,珍珠般潔白無瑕的天鵝頸,以及頭頂上早已高高豎起的純白貓耳。
在此刻都被染成了花苞一樣的嫩粉色。
聲音中洩露出一絲慌亂,女僕那雙薄綠色的雙眸都潤了幾分。
一隻手按在小主人的腦袋上,無論對方怎麼轉頭,都要執著的按在上面,不讓對方抬起頭來看到自己。
【沒,沒什麼!】
【我···我現在儀容不整,不希望小姐看見!】
【嗯?這樣嗎?】
眯起雙眼,以安看著凱爾希站在地上的雙足,不禁有些想笑。
又不是在泡溫泉,腳背腳趾怎麼能紅成這樣呢?
就算不說這些···
凱爾希,你的尾巴可是死死纏著腳踝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