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0經驗的生手開始
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掉落,清冷的銀色月光透過天窗,照亮這塊位於角落的區域。以安依舊看不見白貓的臉,眼前只有一大片瑩潤到接近透明的肌膚。
顏色白得像連片積雪,光滑柔軟,沒有多餘衣料阻隔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愜意無比。
雙臂用力環住纖細的腰部,嘴唇也不甘寂寞,便俯下身去咬住那對白色的貓耳。
雙手順著腰部往上,在肋骨以上,鎖骨以下的神秘區域常駐。
“我的耳朵稍微有點敏感……請不要咬得太用力……”
這是白貓說的第二句話。她不反對跟以安這位陌生人發生關系,只會小心翼翼提出請求。
以安並非是殘忍粗暴之人,也懂得憐香惜玉這個詞的意思,放輕腰部的力道,把啃咬耳朵改成較為輕柔的舔舐。
從她們結合開始,發情期帶來的副作用就被資訊素融合的效果慢慢抵消,昏沉的大腦重新奪回冷靜思考的資格。
隨後,以安讓白貓躺在工作臺上,面對自己。
她這麼做無疑是大膽的嘗試。萬一女孩記住長相,會有數不盡的麻煩。
想後悔也來不及,她正對上白貓那雙澄澈的綠瞳。綠瞳在親密行為中蒙上薄薄的一層水霧,迷亂的眼神足以讓每個與其對視的人淪陷。
以安被她看得心尖發癢,胸口起伏比剛才更急促。
那雙被妄想過的腿,不知什麼時候纏上她的腰部,像被動物細長的尾巴環繞。一雙玉足有意無意蹭著後腰和腿,專門挑敏感的地方下手。
一來二去,體內的無名業火燃得更加旺盛。
白貓的表情實在太下流,說是引人犯罪也不為過。以安不想與她對視,低下頭吻上脖子,用比較粗暴的動作吮吸,在表面吻出一串不規則的紅痕。
吻痕是最容易留下,停留時間最短暫,同時最能證明不正常親密關系的印記,很大程度滿足了以安的征服欲。
她不怎麼會親吻,一切經驗都來自書籍和電影等藝術加工過的産物。
經過一陣胡亂的發洩,身體逐漸冷靜下來,生物學行為的速度又慢下去,但還沒觸及愉悅的彼岸。
聽生物學家分析過,魔族在床上向來很持久。
“會接吻嗎?”
見以安不肯說話,白貓第三次主動丟擲話題。
都說事不過三,總是讓別人說話,自己像個做喜歡做的事情的機器人,好像不是很有風度。以安的視線跟她的眼睛錯開,盯著那兩片水潤的薄唇。
突然有點口幹舌燥。
“沒經驗……半小時之前,我迄今為止的人生還沒碰過任何女人。”
“很快就會有,如果你不介意。”
“……”
以安想說當然不介意,又覺得不夠穩重,默默俯下身去,嘗試第二件從來沒做過的事。
直接跳過循序漸進的過程,把結果落實到位,這樣的走向她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