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一旦不緊急,兩人就感覺到了異樣。
霍山正想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就聽到遠處的聲音更近了,就在十來米遠的地方。
“喂,你們快點。我聽到了有人唱山歌,不用說,就是那個藥隱士老不死的。這一次,我要剷除了他的藥園子,把他的珍藏都給搶走。”
說話的人是個公鴨嗓子,語氣很是陰沉。
“老三,你上次被藥隱士那老傢伙給打了?真丟人啊。你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糟老頭子打的差點半身不遂,你也好意思說?”另外一個奸細的聲音傳來。
“屁!張老七,有本事你去對付那老傢伙。那老傢伙雖然半截子入土了,可是那身手和年輕人一樣靈活,別說是我,就是十個你,捆在一起也不是那老東西的對手。”
“行了,你們倆就別吵了。咱們兄弟這次一起出手,再加上手裡的獵槍,嘿嘿,那老東西再怎麼能打,也必死無疑。”
這次說話的人聲音沙啞,好像是聲帶受損過。
霍山透過灌木叢的縫隙看出去,看到了五個人影,其中三個人已經說過話了,還有兩個沒有說過話。
這五個人有高有矮,但都很健壯,步伐輕快,一看就是經常在山裡行走的人。
而讓霍山更在意的是,這五個人的身上都揹著獵槍,腰間還彆著獵刀,殺氣騰騰的,不懷好意。
舒瀟月緊張的握住了霍山的手,嘴巴貼在了霍山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問:“怎麼辦?這些壞人要對藥隱士不利。”
“沒事。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悄悄的將他們搞定就是了。”
“嗯,我跟著你。”
那五個人就在霍山舒瀟月藏身不遠處休息了片刻,喝了點水,吃了點乾糧,談論起來。
五個大老爺們說的話沒有什麼價值,很快就開了黃腔。說哪家的寡婦面板怎麼白了,哪個院子裡的小媳婦騷了,自己又如何的金槍不倒之類的話不絕於耳。
舒瀟月聽了,賭氣捂住自己的耳朵。
“霍山,這些混蛋。你打算怎麼弄他們?”
“他們人多,還有槍,所以,我們不能強攻,只能智取。你要一切都聽我的。”
舒瀟月點頭,臉上卻是浮現出了小小的興奮。
有霍山在身邊,她舒瀟月似乎沒有感覺到恐懼,哪怕那五個人是窮兇極惡的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