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瀟月本以為前面的山路會和假真人居住的地方差不多,但很快她就失算了。
再向前走根本就沒有路,雜草叢生不說,還都是懸崖峭壁。
舒瀟月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差點就摔下去。
幸好霍山早就有防備,手疾眼快,一把就將舒瀟月抓住。
“小心了,這邊是捷徑,所以,道路很險。如果要走比較好走的山路,我們晚上都未必能夠趕到。”
舒瀟月咬了咬牙,說:“沒事,這種路我走的慣。”
有霍山在旁邊照應,舒瀟月倒也是走的有驚無險。
只是對於霍山來說,卻是另外的一種驚險了。
因為山路崎嶇,三個人只能一字排開前行。
最前面的假真人健步如飛,不管是什麼山路,如履平地。
中間走的是舒瀟月,她走幾步就是一個趔趄,靠著手中臨時做的登山杖,面前咬住了前面不緊不慢走著的假真人。
而霍山就走在了最後。
上山的路,越來越陡峭,走在霍山前面的舒瀟月矯健結實的一雙大腿和那豐圓的臀部總是在霍山眼前擺動。
好幾次,為了穩住舒瀟月,霍山不得不用手扶住了舒瀟月的臀部和大腿,那彈性和飽滿感,讓霍山有種如墜夢中的錯覺。
舒瀟月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她大部分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趕路上。
走著走著,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山裡卻還是涼氣逼人。
走在最前面的假真人突然高聲唱了起來,唱的山裡邊的山歌,用方言唱的,什麼詞,什麼句子,舒瀟月一句都沒有聽懂,就覺得這山歌聽著倒是很有節奏很好聽。
本來只以為假真人是心血來潮,山裡人很喜歡唱山歌倒是是真的。
可假真人的歌聲剛剛音落,遠處就傳來了另外的一陣歌聲,與假真人的歌聲遙相呼應。
走在舒瀟月身後的霍山說道:“這歌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藥隱士了。看來,他也在山裡面採藥呢。聽到了我師父的歌聲,就唱歌告訴我們位置。”
舒瀟月這才知道假真人唱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