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暴揍下,雲軒心中第一面時香芩那溫柔的形象急速變化,變成了一個表面溫柔的小惡魔,讓他聞風喪膽,僅僅三天,他見到香芩就腿發軟。
小女僕的訓練表嚴格無比,天亮就起來,去森林裡捕獵,獨自面對兇猛的錦雞和大鵝,除非傷痕累累,否則絕不能退後,不然就是一通暴揍。
上午的捕獵完成後,無論勝敗,下午都進行鍛體,做劇烈的運動,也就是和香芩對打,嗯……雲軒都不知道她提出這個專案的居心何在,但香芩說戰鬥是磨鍊身體的最快途徑。
為了保證公平,也未免失手把雲軒打死,香芩和他對練時都會不用靈氣,還讓一隻手,但每次還是輕輕鬆鬆把雲軒打翻在地,慘叫求饒。
而且,她似乎真的對雲軒的瞭解比他自己還深,他身體的強度、意志的強度,都清楚無比,每天安排的訓練都正好能把他的體力榨乾,又不傷及元氣,而且精通各種制服雲軒懶惰的手段,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但又不敢不從。
為了逃避魔鬼訓練,雲軒試了很多種方法,比如裝傷、裝病、裝累,但香芩每次都能輕易看穿,將他無情揭穿,然後再加幾倍訓練量。
在雲軒眼裡,自己的訓練就是捱揍,上午被大鵝咬,下午被香芩打,慘不忍睹。
早知如此,他在看到香芩的第一眼就該掉頭就跑,遠離這個惡魔。
不過,在水深火熱的訓練中,雲軒並未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強韌了起來,不復虛弱,就連臉色也不如當初蒼白。
當然,這種強韌的程度有限,差不多就是香芩和他對練時多出一個小手指的程度吧。
嘭!
林地上,香芩嬌軀一閃,蔥蔥玉指點在了雲軒身上,一股勁力傳來,他身軀一震,倒飛而出,砸在了地面上,漫天落葉飛濺。
“咳咳。”雲軒被戳中的肩膀都麻了,又酸又痛,一股鋒銳的勁氣在體內躥動,讓他站都站不起來。
香芩撇了撇小嘴,纖足走過來,踩在了雲軒身上,“真沒用。”
“你說什麼呢?”雲軒大怒,她這種語氣,還有那侮辱性的動作,是看不起人麼?
士可殺,不可辱啊!
香芩紅唇勾勒了一絲微笑,小腳還扭了扭,“怎麼了,我就是看不起主人,有本事,您來打我啊?”
雲軒腦中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斷,暴怒之下,一股淡淡的氣流在體內浮現,將肩膀處竄動的勁氣衝潰,他彈身暴起,向香芩撲了過去,“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