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芩很怕癢,他這麼一弄,嬌軀頓時亂顫,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傳出,“哈哈,主人,不要這樣啊……”
然而今天,雲軒鐵了心要收拾她,惡狠狠的壓住香芩,在她身上撓個不停,讓小女僕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快出來了。
小女僕不依,連連掙扎,兩人頓時在草地上滾成一團,身上沾滿了嫩綠的草葉。
“嗚嗚,主人,我錯了,饒、饒命。”又一次被雲軒撓到胳肢窩,香芩嬌軀一顫,終於求饒了起來。
“錯了?”雲軒瞥了她一眼,盡顯威嚴。
“嗯呢。”香芩眼淚汪汪的看了他一眼,乖巧道。
除了疼痛之外,癢到了極點也是一種刑罰,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初嘗的小女僕顯然無法承受。
雲軒哼了一聲,看她乖的不行,才慢慢鬆開手,而被他撓了半天的香芩爬都爬不起來,只能趴在他身邊,微微喘氣。
“只是,瘟疫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教訓完不聽話的小女僕,雲軒心情大好,但想到瘟疫,又有些沉了下去,不禁擔憂道。
“一定會啦。”香芩的小胸脯微微起伏,纖細手臂抱住他的腰,溫聲道。
雲軒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反正你也不會染上是不是?”
香芩嘻嘻一笑,轉移話題,“對了,主人,等下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啊?”她的神轉折讓雲軒一愣,(驚喜?)
香芩靠在他腿邊,笑嘻嘻道:“笨主人,如果金蘋果水有效,籠罩天幕的瘟疫被鑿開一個口子,這個世界就將再次暴露在星空中,妹妹也就可以來了。”
頓了頓,她又道:“她一定等急了吧。”
“妹妹……”雲軒頓時無言,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發虛。
香芩看了他一眼,盈盈一笑,“嘻嘻,主人不用多擔心,也許到那時候,您就想起來有關她的記憶了呢?”
雲軒扁了扁嘴,“但願吧。”
一個女僕就夠他頭痛了,再來一個妹妹,他受不受的住啊?
由於“尚未謀面”的妹妹帶來的巨大壓力,雲軒接下來幾天都沒出門,而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冥想。
期間,他派小女僕去教會打探了不少次情況,似乎金蘋果水很管用,許多病人痊癒,這讓雲軒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