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垃圾,還是別喝,免得臭嘴。”沈雲舒從一旁走來,眸光冷冷掃向張良。
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莫名讓人脊椎骨有寒氣升起。
“莫問閣下!”袁行他們終於等到沈雲舒回來,聲音裡都透著幾分激動。
“該死的賤人,你竟然敢……”
酒罈破碎,酒水灑了張良一身,瞬間有些狼狽,氣得他齒牙咧嘴抬手就朝沈雲舒揮來。
“張良你找死?”白笙簫握住他舉起的手,漆黑的眸中漸漸泛冷。
張良的手被白笙簫握得生疼,看到白笙簫和晏南風,心中再有不甘,他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裡吞了下去。
現在小賤人有晏南風二人護著,他不敢當面對她下手。
哼,只要等他找到機會,一定弄死她。
張良冷哼一聲快速抽回自己的手,再被白笙簫捏下去,他手都要碎了。
“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我們就先把一些不愉快先放一邊。大家既然都來了,就別都客氣進去用餐吧。”
張鴻的極力邀請著白笙簫他們,甚至連烈火傭兵團的也邀請了。
語氣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似乎挺真誠的,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的算計和怨毒的話。
“好啊,既然張隊長這麼熱情,我們不進去坐坐,豈不是不給他面子?”聰明如沈雲舒,她自然知道張鴻心思不良。
既然他都請了,他們不配合,怎麼讓他的大戲唱下去?
沈雲舒答應下來,袁行他們有些意外。
白笙簫和晏南風見沈雲舒答應了,自然也跟著答應了。
沈雲舒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後廳,在張鴻的安排下,坐在了最中間的兩桌。
坐在最中間四面八方自然都是其他人,那些人看他們眼神或嘲諷或鄙視或不屑。
沈雲舒統統置若罔然,淡然自若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