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線不同也不一定能證明對方就是清白的,畢竟死者指甲上面的那根絲線,也不一定就是在兇手殺人的時候,從兇手身上弄不下來的,也可能是其他時候不小心弄上的。而且也有可能是兇手想要陷害其他人才這麼做的,因此光靠絲線,對方應該不能洗清嫌疑才對吧。”一個美人說道。
“我覺得殺害陳秀兒的兇手多半就是秋美人,畢竟兇器可是秋美人的簪子,如果不是秋美人殺了人,秋美人之前怎麼會鬧那麼一出呢?而且秋美人完全是有時間去殺死陳秀兒的。”另外一個美人說道。
“你是說之前秋美人說她簪子丟了的事情,還想搜查大家的房間,被管事嬤嬤拒絕了,我也覺得肯定就是秋美人,她之前自編自導自演了一番,是想要讓我們大家清楚,簪子已經不在她手上,這樣她用簪子去殺人的話,大家也不會懷疑到她,這很可能就是她演的一場戲,其實兇手就是她。”其中一個人說道。
“說小聲一點,要是讓她聽到了,到時候找我們的麻煩,那就糟了。”另外一個美人說的。
“說的也對,我們得小聲一點,畢竟如果她真的是兇手的話,那肯定是非常心狠手辣的,到時候真的對我們動手,我們可抵擋不住,萬一他像對付陳秀兒那樣對付我們,我們萬一中招了豈不是小命都沒了,還是小聲一點別讓他聽到,剛剛我說的時候不會被他聽到了吧?”這個美人有一些害怕的說的。
“我們隔得這麼遠,說得又小聲,應該不會被他聽到才對,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不然誰知道旁邊的人聽到了會不會告訴她。”另外一個美人說的。
“你們怕什麼呀,對方竟然這麼有嫌疑,管事嬤嬤肯定會派人看著她的,又怎麼可能讓她繼續出來害人呢。等到殿選結束之後,我們和她天各一方,她就算想要害我們也沒有機會。”其中一個美人說道。
“據我所知,這位秋美人的父親可是一品大員,要是對方真的懷恨在心的話,到時候我們可承受不起對方的報復,說不定連我們的父親都會受到連累,還是小心一些好。”旁邊的一個美人說道。
這個美人的話一說出來,大家果然都安靜下來了,顯然她們的家世是比不上秋美人家的,如果真的因為她們說了這些話,被秋美人記恨,連累到她們的家人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反正秋美人是不是兇手和她們的關係並不是特別的大,如果秋美人真的是兇手的話,自有管事嬤嬤和太后來懲戒,也輪不到他們來做什麼,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用管,何必趟這趟渾水呢,到時候反而會把自己給折騰進去。
“我有一點需要糾正一下,雖然說這個兇器是簪子,但是這根簪子並不能作為證據,雖然這個簪子之前確實是我帶入宮的,但是早在幾天之前這根簪子就被人偷走了,那時我還派人好好的找了一下呢,結果都沒有找到,當時也僅僅只是在我房間當中搜查了一下,我本來是想去其他房間搜查的,但是嬤嬤你沒允許,早在幾天之前這根簪子就不在我手上了,因此兇手肯定不是我才對。”秋美人說道。
“當時你確實說過你的簪子不見了,但是不見得那根簪子,是不是這根還無從得知,更何況這根簪子到底是被人拿走了,還是被你自己偷偷的藏起來了,我們也無從得知,所以即便當時你告訴了我們,你的簪子不見了,但是也不能證明你的清白,說不定是你之前就開始謀劃這件事情,所以才這麼做的呢。”管事嬤嬤說道。
雖然覺得管事嬤嬤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秋美人心中非常的不憤,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她做的,難道她要自己背這個黑鍋嗎,她可不想背這個黑鍋,畢竟這口黑鍋可不好背,要是真的被證實了她殺了人的話,就連父親都救不了她,畢竟連太后都干涉了這件事情,要是真的證實了她殺了人,誰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懲罰,說不定連小命都保不住,更不用說入宮當嬪妃了。
雖然現在就算能洗刷身上的嫌疑,入宮的機會也不大,但是她父親是很有權勢的,說不定到時候太后和皇上會看在父親的面子身上,讓她入宮,因此嫌疑必須得洗清才行的。
“嬤嬤,您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我的這根簪子確實是不見了,我也僅僅只是告訴嬤嬤可以朝著這個線索查而已,畢竟如果嬤嬤你們查的話,應該能查出一絲蛛絲馬跡來,到時候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這根簪子並不是我自己提前藏起來的,確實是被人偷走了。”秋美人說道。
聽到秋美人說這根簪子,林芷倒是相信秋美人不是兇手了,畢竟這根簪子她之前見到過,不是秋美人戴出來她見到過,而是在她的枕頭底下,有人想要陷害她的時候她見到過,只是後來對方良心發現把簪子給拿走了,她也沒再管這件事情,沒想到這根簪子居然成了殺人的兇器,難道說之前想要害她的那個人把簪子拿走就是為了想要陷害秋美人。
她覺得比起自己秋美人更有威脅,所以就不想利用這根簪子來陷害自己,而是想用這根簪子來陷害秋美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可以理解對方把簪子拿走,沒有陷害自己的事情了,畢竟一根簪子也不能陷害兩個人。
雖然林芷知道這根簪子確實是被人偷走了,但是林芷也不知道當時偷走簪子的人是誰,會不會就是秋美人本人,所以也沒有站出來替秋美人作證,她連事情的真相都不清楚,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作證了,不然萬一兇手真的是秋美人,她又來給秋美人作了證,讓秋美人擺脫了嫌疑的話,那豈不是對死去的陳秀兒非常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