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當時一聽這名字一口茶就沒忍住噴了出來,這誰家父母這麼缺德,給孩子起了這個名字,還月/經,簡直太搞笑了。
畢竟人家也是皇族,雲淺不好不出面,不過她也實在是很好奇這位名叫“月/經”的二皇女到底長什麼養,結果見到了,雲淺就一陣失望。
這二皇女長相一般不說,還是個胖墩,這女尊國裡女子身高的優勢也沒有眷顧她,整個人遠遠看去,就是個球。
胖就算了,這人還偏偏喜歡穿一身白,不是雲淺有偏見,那名貴的雲緞穿在她身上真是要多浪費有多浪費。
雲淺只在她們到來當天和月景見了一面,其餘時間都是陪著風冥,因為風冥染上了風寒,又開始發燒了。
這平常不容易生病的人,一病起來就特別嚴重,尤其是風冥身上還有傷,讓雲淺非常自責,總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使得風冥身體這麼虛弱,所以一有空就陪著風冥。
好在那月景也不在意,雲淺看得出來,這二皇女就是出生好了點,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酒囊飯袋,而且還是個好/色之徒。
比起自己來,她顯然對接待負責人赤衣更感興趣,其餘的時間都去纏著赤衣了,百般殷勤,讓方清瑤每天恨得牙直癢癢。
因為擔心著裴景然的安全,所以在接到月景那幫人後,雲淺就下令啟程回皇都,所以對於讓風冥帶病上路,心裡更多一份愧疚。
所以在回程的路上,雲淺一方面樂呵呵的看著方清瑤吃癟,一面細心的照料著風冥,兩人的感情也增進了不少,最起碼雲淺覺得風冥已經開始慢慢相信自己的真心了。
有云淺精心的照料,風冥的風寒沒幾天就好了,雲淺她們的行程也加快了不少,終於在五天之後,到達了雲城的的外郊,明日午時差不多就能到達皇都。
如果不是天色太晚,還帶著一幫拖油瓶,雲淺真想立刻就衝回王府去,算起來她都快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裴景然了,雖然在天險峰時也每天都信件往來,但還是抑制不住那氾濫的思念之情。
本來想著早早休息,把這一晚快點睡過去的雲淺竟然意外的失眠了,沒想到自己也有近鄉情怯的一天!
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是無法入睡的雲淺,鬱悶的從床上坐起來,今晚的月亮很圓,把整個屋子照得清晰可見。
風冥自從傷好得差不多以後就一直和雲淺分開住,而且越臨近皇都雲淺越心虛,也覺得分開住還比較好點,就是覺得這麼做好像有點對不起風冥。
雲淺託著下巴坐在床上想了半天,現在人都應該睡了,也找不到人來聊天,反正月光這麼好,還是出去溜達溜達吧,她記得這個客棧的後面貌似是一片果園。
雲淺想著就輕手輕腳的出了門,赤衣他們就住在自己隔壁,這段時間可把這幾人給累壞了,雲淺不想打擾他們的好眠,只能儘量小心的放輕動作。
說起來影十他們也回去了,不然自己還能找他們聊聊天,雖然不知道那幾人是怎麼安排的,但云淺知道每晚都有守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