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連站在窗外看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許久,林宗來過一次,拿檔案。
走之前,他說霍長歲被人持刀捅傷了。
姜綿翻頁的手指一頓,但幾秒,她又繼續手裡的舉動,什麼也沒說。
持刀的不是別人,姜父,姜廣臣。
從吳子臣嘴裡,他知道姜綿攀上了有錢人,順著打聽的訊息,直接找到了霍長歲的頭上。
但他的身不好近。
次次都被暗中的保鏢逮了個正著。
姜廣臣是個無賴,挨慣了,也吃得下那些拳頭,就一心要錢,嘴上對姜綿罵的骯髒不堪。
忘本的雜種,狗娘生的,和她媽一樣就是個婊子!
唯一一次,他堵著豪車和霍長歲見上了面。
說姜綿細皮嫩肉,長得水靈,都是他這些年有錢養出來的,做人也不能做虧本買賣,女兒供他玩,自己也要有點回報不是。
有錢人花樣多,玩膩了還能換著來,他都無所謂,但錢不能少給。
在他嘴裡,把姜綿說的像賤賣的物品。
霍長歲臉色陰冷,一腳把他踹出幾米,“話說不幹淨,舌頭也不用要!”
姜廣臣見保鏢上前,他立刻站起身,掏出口袋的匕首就一頓亂揮,知道有錢人都是說一不二。
就在霍長歲轉身之際,狗急跳牆的姜廣臣直接將刀尖紮進了他的後腰。
傷的不淺。
險些碰了神經。
但這事,霍長歲念在他是姜綿的父親,沒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