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愈發乏重,姜綿只想趕緊去租房休息。
此時,被警告的許庭不敢再上前,他知道一旦事情被掙脫開,下藥的事就會查到他頭上。
站在原地的許庭看著她直挺又單薄的背影,心髒像是被刺紮了一樣,微微刺痛。
租房裡。
姜綿躺在床上睡到了半夜,還是被餓醒的,她沒開火做飯,只是從冰箱拿了兩片吐司來墊墊肚子。
坐在沙發上,電視也沒開。
姜綿剛拿起手機,螢幕亮起,上面顯示有幾條微信和未接電話。
最新的一條微信是在淩晨一點發來的。
寧惠姐:【無論多晚,記得給我回電話。】
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多了。
姜綿還是選擇給她回微信,【不好意思寧惠姐,這兩天有點小事要處理,我明天一早就去工作室。】
姜綿從畢業後就一直在給舞臺劇做替補,她力爭過主角,明明實力也遠超其他人。
只是,那些角色總會在她得來希望之際突然被別人淩空而降給佔據了。
工作室是她做平時養活自己的地方,算是兼職,教小朋友跳舞。
姜綿對孩子很有耐心,動作不到位她不兇也不會出聲訓,只是一遍遍地俯身指導。
在舞蹈室是最歡迎的美女老師。
寧惠是工作室的老闆,三十多歲,有家庭,她知道姜綿是個好苗子,對姜綿也尤為照顧。
只是一天聯系不上,她心裡總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這會兒,姜綿的微信剛發出去,寧惠就打來了電話。
姜綿立刻接起,“寧惠姐。”
寧惠像是一直沒睡,出聲就問,“是不是家裡又出什麼事了?”
姜綿的父親是個賭鬼,母親去世過早,從考進京都頂級舞蹈學院那一刻,她就剝離了原生家庭的牢籠。
只是,賭鬼哪會那麼容易放手。
來工作室鬧過一次,一口氣就要姜綿給他拿三百萬。
說什麼贍養費,還有從小到大養她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