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很清楚他的劣性,從這出去的女人事後個個都會被送往醫院,也沒一個敢追究。
越想,經理的身子抖的更厲害,頭磕在地上一聲比一聲響,攬責道歉,只求他放自己一馬。
吳子臣哪還有勁聽他在這道歉,身子都快燒死了,“滾出去!”
“喊兩個年輕漂亮的服務員進來!”
經理一聽,牙齒都在打顫,“吳少,我們這有規定,工作人員不能……”
吳子臣冷嗤,“不能?”
“在我這,只有我想,從來沒有人敢說不能!”
“你說,我要拿一根繩子把你吊在窗外,還能不能活?”
說著,他眼裡透著兇殘。
此刻,跪在地上的經理連呼吸都在發顫,臉色蒼白,雙眼恐懼無比,“我去……我去……”
他立刻從地上趴起,不成想雙腿發軟,差點又跌回去,好在手拽住了板凳,勉強穩住。
正當經理往包廂門走去,砰地一聲響,包廂門從外面被踹開,門板硬生生地磕碰在牆壁上。
林宗進門,面色無情,只出聲吩咐,“帶走!”
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把吳子臣帶出去。
別墅旁側大廳。
昏暗。
霍長歲去的時候,吳子臣渾身是傷地泡在冰桶裡,身子被凍得發抖,火在體內翻湧,冰火兩重天最折磨人。
“吳先生不打聲招呼就撬了我的房門?”
“這筆賬該怎麼算?”
吳子臣臉色發白,嗓音虛弱,“我會送一套新別墅給您……求霍二爺饒我這一次……”
“包廂的茶水被放藥不是我安排的,都是雲竹齋的經理自作主張。”
霍長歲只說,“把他親自送到吳老爺子面前。”
林宗跟在他身邊多年,知道該怎麼做。
把人送去吳家,他是要看老爺子怎麼處理,如果只是草草了事,只怕後果吳家承擔不起。
霍長歲從不動手,但他的手段卻能讓人敬畏三分。
出了旁廳,霍長歲往別墅正廳去。
女醫生剛好下樓,就把情況和他說了,“藥效已經退了,但她身上有不少自己抓傷的地方,這幾天不能沾水。”
“藥裡面還有催人昏迷的作用,好在用藥量不大,她明天就會醒。”
霍長歲只是輕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