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兩年的男人就像狼見了獵物似的,還是被挑釁起了火。
宋鳶身上的睡袍漫敞,臉色微紅,趁著霍聿舟脫衣服的間隙,她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說著,“你現在還需要一週的恢複期,等養好了再說。”
她是擔心小米果忽然來找。
“而且我一直都相信你很行!”說話的態度很堅定,生怕再惹火了眼前人。
霍聿舟剛脫了上衣,肌肉疊壘,光看著就比兩年前更結實,手臂線條精壯,他肩寬骨架大,噴張的胸肌上還烙印著宋鳶剛咬的牙印,不深,粉色印記,看著格外性感,肩膀胸膛的紋身撕張著野性,褲腰卡在他的胯骨處,勁腰蓄力,渾身充斥著荷爾蒙。
宋鳶看的都有些闇火湧動了,眼睛直勾勾。
霍聿舟一伸手,直接連人帶被子一塊攏到懷裡去,等宋鳶緩過神來已經晚了。
“能讓你質疑是我的錯。”
宋鳶怯了目,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我不是質疑,是關心你。”
“對,關心!”又重複一次。
霍聿舟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關心我?”
宋鳶眼神給的很堅定,“對!”
霍聿舟勾笑,“關心我行不行?”
宋鳶一聽,就知道他這架勢就是沒打算放過自己,剛要打投降旗。
突然,門把手被誰弄響。
小米果正一手拿著畫本,墊著腳用力地撐著小身板,一手去抓門把手,有點高,只能碰到邊緣,小臉微微漲紅,她也沒喊人幫忙,就先把畫本放在腳邊。
又踮著小腳,用雙手去抓。
還是有些費力。
這下,小米果才將小臉貼著門板,出聲喊,“媽媽。”
“開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