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對宋老爺子那真是百試百靈。
有次宋鳶去隔壁市出差,小米果都能憑一己之力讓這些年少出遠門的老爺子親自坐飛機帶她去見宋鳶。
這會兒,宋鳶聽宋祁這麼說,倒也有些頭疼。
但要帶上兄妹倆,到時候參加宴會沒人看著,也是一件麻煩事。
小米果又閑不住,霍斯聿再懂事也是個小孩。
“後天早上再走,參加完宴會之後坐飛機趕回來。”
小米果白天精力旺,什麼事都能勾起她的興致,但晚上就不行,一心就要媽媽,大抵還是有點缺乏安全感。
宋祁一聽,只能這麼辦,也就應下了。
“舟哥,你的意思我都傳達給何頌了。”
“他說以後何姝再敢來,你想怎麼處置他都沒意見。”
此時,霍聿舟正躺在床上治療胳膊的舊傷,一針一針往面板裡紮,額頭冒著細汗,渾身肌肉緊繃,忍著疼不禁蹙眉。
兩年前,那兩槍中的並不淺,傷了筋骨,加上以往手指染的舊傷連扯著神經。
到現在也是夜裡疼的睡不著,吃過不少止痛片並不見效果。
霍臨山的事剛剛收攏尾音,遺留的暗部勢力在強行力壓盡收囊中。
不徹底清除幹淨,擔心會反越。
事層層堆壓,神經緊繃,這兩年他幾乎沒睡過一次安穩覺。
這時,阿泰見霍聿舟沒出聲,順勢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床頭,“舟哥,這是後天宴會的邀請函。”
“阿裴哥讓我把它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