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宋鳶的眉頭不禁聳動,強力壓制心裡的酸澀情緒。
霍聿舟看著她素淨的小臉,眼眶還在紅著,幾句拋聲反問的話卻透著冷漠,像是一種自嘲,聽的他心髒一抽一縮地厲害。
“不是,宋鳶,你知道……”
宋鳶強行打斷,“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沒控制住音量,屋內的小米果像是聽到了什麼,試探地喊了一聲,“媽媽?”
宋鳶立刻攏收了情緒,輕拉門,留著縫隙,繞過霍聿舟,直接按響了對面宋祁的房門,她不想兩人的情緒影響了孩子。
宋祁很快開門,還沒問出聲,看向霍聿舟的身影時,就皺起了眉頭。
宋鳶,“你去看著米果和斯聿。”
宋祁見狀,沒說什麼,知道有些事還是需要兩人親自解決才好,所以他直接去了對面房間。
寂靜的窗前。
能俯覽t國的繁華夜景。
只是,無人觀賞。
“兩年前,霍臨山拿霍紂當殺我的傀儡,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經歷,十七歲那年被扔去貧民窟就嘗盡了這種滋味,所以我建設基地,發展暗部勢力,一步步往上走。”
“霍家的爭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自以為霸權了也就太平了。”
“顏女士在生我的時候去世了,不是難産,人為,石嵐給醫生拿了一大筆錢,一針藥劑打進血液了,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這事老爺子知道,他只覺得一個女人死了也就死了,連葬禮都沒辦,更入不了霍家的葬。”
“結婚後,我從不帶你回霍家,只是不想霍家的渾水髒了你的身,但霍臨山為了翻身,不惜拿你來做籌碼。”
“他想要我怎麼死都可以,但你不行,宋鳶。”
“這兩年我無數次想去找你,但我不想把你再次拉入泥潭裡,哪怕你像現在這樣恨我,你說我不知道這兩年你的折磨是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