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抿酒一笑,“妹妹可不好摟。”
聽聞,賀川真覺得自己不該招他。
晚上十點多。
霍聿舟被司機送回來的,他沒喝多少,路走的穩穩當當,進門之後,襯衫釦子往下解了兩顆,結實的胸膛欲遮欲掩,灌了涼風也不覺得冷。
這會兒,大廳裡已經散了人影。
估計局也是剛散,茶幾上的酒瓶杯子都還沒收拾。
見狀,霍聿舟上前把那些剩著杯底的高腳杯拿去水池裡,伸手解開袖口的紐扣,往上一挽,露出纂力的小臂,撥開水龍頭,沖洗著。
這種活在他身上倒是有些相悖。
收拾完,霍聿舟上二樓進了主臥,聽著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沐浴聲,酒水突然在體內開始叫囂了。
等宋鳶出來,身上就套了件單薄的綢緞吊帶裙,不長,蓋過腿根,腰身細擰,不盈一握,但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吝嗇,明媚的臉龐被霧氣燻得泛粉,勾人於無形之中。
坐在沙發上的霍聿舟看這景,闇火直冒。
但宋鳶沒察覺,她從梳妝臺裡的瓶瓶罐罐裡擇選了一罐身體乳,老樣子,坐在床上開始護膚,長腿一翹,稍躬著身子從腳踝往上抹。
因為她的舉動,春光乍露。
霍聿舟徹底坐不住了,走向床邊,俯身就往她嘴上一吻,手還不老實,“一句話不說,真要和我沒完?”
宋鳶覺得他體溫比平日要高,就勢張嘴往他唇上一咬,“霍先生知道什麼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在點他。
離譚硯川遠點。
霍聿舟當然知道,扣著她的脖子深吻了一記,“我和誰走的最近,寶貝不知道?”
“還是說我們最近交流少了?”
“都忘了交流過多深的地步了?”